他觉得这么久走过来,777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逼近111了。
而他为什么和路德维希那小破孩生气吗……
前边说了这是个骨子里的变态。
他有一日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开了花。
明明不是冬春季,梅花却开的极为旺盛,鲜艳,夺人眼球,想无视都不行。
黎浪脸色复杂的叫来这颗星球除了他以外唯一一个能栽梅花树的人,质问他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情。
大只的路德维希要种梅花树,可以。
小的不行。
会有罪恶感。
但金发的面瘫死小孩看着他,很坚定的摇头了,说不是自己干的。
不是?!
新栽的梅花树花开的茂密,大小也合适,最重要的是,那小小的花瓣上,留了牙印。
于是两人闹了脾气。
路德维希离家出走,黎浪赌气放任他去了。
湖边,路德维希把手指放在那死透了的小动物尸体上,片刻后,那尸体动了,一具小小的骨架破开皮肉站了起来,本能的朝路德维希靠了过来,却被对方扣指一弹,掉进湖里去了。
随后带着一身的水珠子又狼狈不堪的爬出来靠过去,再被弹进湖里,再爬出来,无限循环。
“我没做过那事。”察觉到身后有人,路德维希淡淡开口,语气有点不明显的委屈和无奈。
他真的没做过。
哥哥冤枉他了。
“小主人,这话你得去跟主人说。”
“他不信我。”路德维希把那骨架抓在手里,手指不断挤压,白森森的骨头发出了难听的叫声,“而且,那牙印,的确是我的。”
衣衣脑子转不过来了。
小主人说不是他干的,但印子又的确是他做的,所以是怎么一回事?
“我出去住几天,你回去吧。”路德维希道。
……
黎浪在屋子里熬汤。
那小子两天没回来了,别真不回来了,要命。
他动了动维持一个姿势太久酸痛的胳膊,露出的一截白皙如玉的手腕、手掌、手背、手指上,密密麻麻。
那小子干事太病态,所以他才这么生气。
黎浪一转身,屋门口立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回来了?”黎浪没好气的把锅子放在桌子上,“吃饭。”
路德维希没有回答,默默走过去,默默坐下,然后,盯着黎浪背过去拿碗筷的后背目不转睛。
又在那人转过身的一刹那收回了视线。
吃完晚餐后,两人同时开口道:
“我们谈谈吧……”
“我有事和你说,哥哥。”
“叫爸爸。”
“白痴。”
“……”
当不成爸爸,当哥哥也好的,以后等路德维希恢复了,还能拿这个嘲笑他,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