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软顺手拿起了餐盘里看着像湿巾的盒子,拆开一片就要往夏厉景身上擦。
擦着擦着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接着两人看见里面的环形乳胶物体都愣住了。
季软上次见到这东西还是在生理教科书上,他盯着手上的环环看了好久,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脸涨得通红。
看向夏厉景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面对小仓鼠无声的“质问”,大猫稳住心神,开始摆事实讲证据:“不是我要的,肯定是服务员弄错了。”
接着又语出惊人:“而且,我就算要也该要个xxl号的,这个太小了。”
季软看着“正常尺寸”的圈圈陷入了沉思,他曾在机缘巧合之下感受过夏厉景的尺寸,虽然有点不要脸,但夏厉景说得确实不错。
夏厉景轻咳一声,“等会儿我投诉他们,都没搞清楚就乱放这种东西,还好是我们要是换成别人多尴尬哈哈。”
“也,也不能怪人家。”
夏厉景上了船就对着他动手动脚,把为色所迷的老男人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怪不得人家会误会。
季软丢掉了手里的东西,拽了餐布把手指上得润滑油擦干净。
“我好像……又有点儿困了,再去躺一会儿。”
那害羞的样子叫夏厉景看了心尖儿直发痒,“嗯,那我守着你。”
深夜,轮船驶入公海,甲板上的人们在欢呼庆祝办起了party,有胆大的还摆起了博彩桌。
房间里,夏厉景抱着季软闭目浅眠,床头开了一盏小灯,柔和的暖光在季软脸上映照出淡淡的阴影。
被动静吵得睡不踏实的小仓鼠往大猫怀里拱了拱,然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又沉沉睡去。
夏厉景轻轻盖住了他的耳朵,看了一眼震荡的天花板,给服务中心拨了个电话,并没有人接。
不等他再次拨打甲板上传来了两声巨响,紧接着人群骚乱起来,惊叫哀嚎连成一片。
那是枪声。
几乎是同一时间,季软也醒了,紧张地抓住夏厉景的手。
夏厉景把藏在枕下的枪放到季软手里,然后又从床背后掏出了藏好的枪。
外头有人敲门。
“别怕,我先看看是什么情况。”
夏厉景举枪贴近房门:“谁?”
“是我。”
听到郑直的声音夏厉景迅速地门把人带了进来,郑直神情严峻,“好像是被劫船了。”
“海盗?”
“应该该不会,这一带海域是安全的。”
闻言夏厉景的脸色却不好看,如果真的海盗倒还好对付,就怕是军方的搜查舰。这片海域离联邦管辖太远,只可能是泰独立国或者帝国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