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天天亮,出门干活的知青才现院子里的小破房子倒了连忙去找村长。
当时村长正在家里吃饭,听说出事了瞬间吓得碗都掉了,听说出事的是王书伟刘盼儿,村长又把吓掉的碗端了起来,骂了一句,“啊啊啊!!!狗日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废墟中的二人已经被知青们合力地拖了起来,他们身下还放着厚厚的稻草垫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俩是把房顶的稻草扒下来当床垫了。
再结合他们之前抽的支撑房子的木头当柴烧,所有人都真相了。
看着像两只瘟鸡一样躺在地上的王书伟和刘盼儿,大家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有一些怜悯,又有一些嘲讽,还带着几分无奈。
村长知道前因后果后更加愤怒,把俩人像是运死猪肉一样,哐哐的一下甩上了拖拉机。
二人被拉进县医院抢救了三天三夜。
他们不光被砸断了手脚还被雨淋了一个晚上,起了高烧,一时半会儿生命垂危。
村长派天赐在医院守着,反手就开着拖拉机去隔壁村找了生产大队大队长告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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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大队长啊,这俩极品你能收回去吗?我真的快被他俩给逼疯了。”
“又懒又馋又极品,一肚子的坏水,整天除了算计别人就没憋着个好屁。”
“这次更奇葩,把房子的稻草拿下来当床垫,房子的支柱拿下来当柴烧,现在房子塌了,还成了村里的锅,要村里给他们垫医药费,救了三天三夜还不醒,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就算评不上先进农村,都要把这两个极品送走!”
石头村的村长真的是没法子了,直接豁出去了,连先进农村的称号他都不要了。
大队长听了也是一脸惆怅,恍然想起,当初他在火车站接人时,列车长专门把他拉进了小房子对他的嘱咐。
村长:“而且这个王书伟他报复性很强,听说他爸爸也不怎么样……他曾经这么说过……”
大队长:“什么?他竟然说出这种话?难不成以为化肥厂是他家开的!”
村长:“您看看要不要联系一下化肥厂那边的领导,好好调查一下王书伟的父亲?王书伟那么猖狂,他爸肯定有大问题!”
因为王书伟总把他爸爸挂在嘴边,还扬言要在化肥里面掺农药,毒死村里的庄稼。
口口声声说着要给天赐父母穿小鞋,让天赐一家跪地求饶。
大队长左思右想都觉得影响不好,于是将王书伟的种种行为写在了信上,直接交给了化肥厂那边更高级的领导。
石头村村长从大队长那里得到了化肥厂的联系方式,给王厂长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足足有五大页纸,将近万多字。
他在信中控诉着王书伟这一路以来的各种骚操作,望王厂长好好管教一下儿子,最重要的是将他们村垫付的医药费给寄过来,以及给王书伟寄一些生活物资。
因为石头村的村长在信中断定,王书伟就是无能的废物,根本没有办法从事任何的生产劳动。
当着别人爸爸的面骂儿子,这个很缺德。这种事村长还是第次干,他已经忍无可忍,忍不下去了。
再忍下去,遭殃的就是他们整个村。
王厂长收到信那天欢天喜地,摸着厚厚的信封,以为自己的犟驴儿子终于愿意向他服软。结果一拆开看到里面陌生的笔迹和如同刀锋一般的语言。
当时王厂长整个人头脑一热,就被气晕了过去,张信纸被撒在办公室里。
副厂长和其他几位组长吓得将王厂长送进了医院。
地上的信纸被别人捡起来看了,很快传了出去。
当王厂长从医院醒过来时,整个化肥厂都知道他儿子在乡下做的破事,王厂长只觉得羞愧难当,整张脸皮像被别人扯了下来,丢在地上狠狠踹了三脚又吐了两口浓痰一样。
清醒不到十几分钟,又气的晕了过去。
王书伟在县医院躺着,他爸爸在市医院躺着。
躺了三天后王厂长立马将村里垫付的医药费给寄了过去,甚至连刘盼儿的那份他也一起付了。
因为石头村村长已经在信里面说明王书伟和刘盼儿两个人已经确立了对象关系,两个人还在火车上生了那种事。王厂长当时气得恨不得吐血,他根本不同意儿子和刘盼儿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