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开学考疯狂复习g,所以更新有点不稳定
会尽力多更哒(鞠躬)不更会挂请假条
迟狗要开始打直球了!
“陆淮”
又一声。
陆淮木然地转过头,他眨眨眼,才把目光落到迟渊的指尖,他敛下眸,看不出情绪,沉声问道:
“你觉得这纹身该怎么解释才与你有关系?”
·
何止四字“明知故问”啊
迟渊苦笑,他眉睫在此刻不住地颤着,仿若是频率够快就能让眼前陡然升起的阵阵黑雾散开。
陆淮对他的心意在那日记本里写得清楚分明,他就算是再愚钝,也大概猜不出“两三年心易变”的故事。只有两年多时光的后来者,不仅把他的痕迹抹得干净,还能将“居上”二字诠释得如此明了?
所以,只可能是他。
可笑的是,即使他努力去回想,仍是没能想起与纹身有关的零星半点,只能徒劳地握紧陆淮的手,自己也说不清楚是期望得到一点提示,还是害怕陆淮把这最后珍视也毫不留念地丢弃。
“想不起来,是么”
得到的是片刻沉默,避开迟渊发红的眼眶,陆淮本也没指望能得到回答。他只是自己都没意识到地叹了口气,自问自答。
“我”
迟渊在陆淮愈冷愈沉的眸光下,欲辩无言。
“迟渊,你不觉得可笑吗?既然你都不记得了,又何必在我面前装作这幅情深义重的样子?”
陆淮从没想过自己再度提及这件事时,会这么平静。他甚至低眸笑了笑,试图思考自己如何表述才能让故事内容符合迟渊的期待,可归根到底,也就是醉酒之人无意识的一个吻,与胡话同样不可信,然后被傻子记住,甚至作为最后根稻草,反复念叨还不够,还要能触及,够疼痛,记忆犹新。
于是,化为一句——
“是因为你。”
陆淮不再遮掩,却也不想把前因后果付诸于口。
“所以,你现在能松开我了吗?”
他语气平淡,俨然把回答当作交易。他稍微用劲,便从迟渊桎梏中挣了出来。
·
是意料之外的坦诚。
迟渊怔愣地望向陆淮,反应过来时,手中便只剩下团空气,他无比僵硬地握紧拳。
是因为他。
听到这句话所带来的欣喜宛如海面浪潮翻滚而起的白色泡沫,只消片刻浪涌起时,便了无踪迹只余苦涩。
他是想得到这句话,但若是陆淮的回答只是想让他别再牵扯,态度冷淡得过于伤人,就好似真的完全不在意了一样,就觉得莫名刺耳。
日记本被撕毁,会因为他的存在而有激烈的反应,哪怕是眼中明显的厌恶和烦闷,因他而生的情绪、而起的波动,即使无法让他接受,起码能证明陆淮能“看见”他。
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