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清词只假笑道:“谢谢,但没必要。”
他觉得自己这样挺好的。
还有,他不虚,是沈岁寒他太
算了,不提也罢。
“哎?你嘴巴怎么肿了一块?”沈川柏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端详起苏清词的嘴巴来。
苏清词心虚地抿了抿唇,觉得有点刺痛,也觉得有一点唇肉凸起,心下立马想起这是沈岁寒咬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又编起了谎,“可能是被蚊子咬了,我也不知道。”
苏清词心里不禁抱怨:都怪沈岁寒让他变成了撒谎精。
沈川柏觉得好笑,“这蚊子还挺会叮,这地方连药膏都抹不了吧。”
就算抹了也会忍不住舔。
聊着天俩人就来到了餐厅,看见某人端坐在餐桌旁时,苏清词的脸色猛的一僵。
怎么这个“蚊子”也在这啊,他不用去公司吗?
他刚才没有说什么得罪他的话吧。
小心眼男人可别斤斤计较。
苏清词坐在沈川柏为他拉开的椅子上,对着沈岁寒露出一抹自认为装的很好,实际上漏洞百出的微笑,“岁寒叔叔好”
当事人沈岁寒从苏清词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脸上那抹僵硬了。
苏清词就这么不待见他?果然床上床下不是一个人。
沈岁寒心里小小的苦涩了一下还是对着苏清词颔首,发出一个冷淡的“嗯”。
苏清词:“”
好好好,床上床下不是一个人是吧。
要不说你沈岁寒惯会伪装呢。
瞧你侄子怕你都怕成什么样,要不是有体温跟呼吸,恐怕他都要以为你是尊冰雕了。
苏清词面上平静无波的,实则心理活动活跃的不得了。
“岁寒,身体不舒服就先不要去公司了。”付烟听闻沈岁寒昨晚喝了不少酒身体有些不适,便在一边开口,“还有你哥在呢,今天你的工作就让你哥帮忙代劳吧。”
沈洺也没到退休的年纪,年轻的时候也曾是有名的商人,有他帮忙管着也放心。
沈岁寒没打算拂了付烟的好意,点头应下。
其实他并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只不过留在家里能跟苏清词待的久一点罢了。
苏清词听了付烟的话,目光狐疑地看向沈岁寒。
喝了酒……身体有点不舒服?
骗谁呢,要是沈岁寒不舒服,那刚才在房间把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男人是谁?
不去公司留在家里,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苏清词连忙夹紧双腿。
不成想挤压到某个部位,肿胀的地方传来一丝异样的酥麻感,脸一下子烫了起来。
怕被发现自己无端脸红,苏清词忙端起碗喝汤,没想到太烫了,刚碰到舌头就烫的他把碗往桌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