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从旁边拿来一根台球杆塞到沈川柏手里,“来玩一把吧。”
沈川柏却是没立刻同意,拍拍手让服务员端了酒过来,一下倒了三杯,“刚才说好的自罚三杯,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三杯下肚,沈川柏觉得舌头有点辣,下意识蹙了下眉。
等人把球桌上的台球摆好的空挡,朋友跟沈川柏说:“川柏,我跟你说,刚才老林非要跟人家美女陪玩打赌,说五分钟内谁打进去的球最多,谁就下一字马。”
沈川柏接话,“结果谁输了?”
朋友幸灾乐祸道:“当然是老林输了,他还想耍赖来着,被人家美女使劲按在地上强行下了个一字马,差点把子孙根弄伤了。”
听完,沈川柏了然,怪不得刚才里面叫的这么大声。
随即他嘴角勾起一个冷笑,直言不讳道:“活该吗这不是。”
台球馆的陪玩只是陪玩,不包括其他有色服务。
但可能是工作需要,她们身上穿的都是刚好过臀部的裹胸连体紧身一步裙。
走动的时候要露不露的很是诱人。
沈川柏一听老林打的赌就觉得他不安好心。
人家陪玩裙子短还容易走光,让人家下一字马不就是想看人家屁股吗,这跟在大庭广众下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被人美女强行下一字马可不就是他活该。
鄙夷地撇了眼坐在不远处椅子上难受的龇牙咧嘴的老林,沈川柏才收回视线。
朋友将他眼里的情绪全都收尽眼底,心中不住唾骂沈川柏倒是装的清高。
平时也不见他少去几次酒吧夜店,自己不还是左拥右抱,好意思说别人。
沈川柏可不知道他自认为的朋友的小心思,眼看着台球摆整齐,他才拿起球杆搭在台球桌上。
见身边人垂着眸没动,沈川柏皱眉看过去,不悦催促道:“动啊,不是说打一把?”
朋友回过神,走到球桌的另一边。
心里腹诽:也就是凭着沈家小少爷的身份在嚣张罢了,离了这层身份,你看谁还乐意搭理你。
今天来这的人都是沈川柏在出国前认识的,这么多年不接触了,他也不知道这些人都变成什么样。
重新找一些人跟他玩也麻烦,沈川柏干脆保持原样了。
“这么干玩也太无趣了,要不我们弄个赌注呗?”玩了两把,朋友把台球杆一放,提议道。
沈川柏也觉得光是这么打不好玩,便来了兴致地挑眉,“那你说,什么赌注?”
朋友把视线放到陪玩身上,脸上笑得很是荡漾,“要是下一把谁赢了,就可以得到陪玩的香吻一枚怎么样?”
沈川柏不假思索,“如果美女姐姐同意的话,我自然是没意见。”
朋友听了,又在心里腹诽:看看,自己还不是一样好色,一个吻都不放过,哪来的脸说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