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苏清词是他最大的执念。
撕裂般的疼痛让苏清词咬紧牙关,泪腺里的泪水好像都流尽一般,双眼生涩的再难制造出眼泪。
本来就受伤的地方再次受到重创,如同拿刀在上面割似的。
“放、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向你求饶!”
承受着巨大的痛楚,苏清词仍旧倔强地说出自己的决定。
以前求沈岁寒,不过是觉得他还有那么点良心会放过自己罢了,但现在他已经看透这个恶魔般的男人——对方完全疯魔了,求饶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就算仅剩一点力气,他也要骂死这个卑劣的男人。
“是吗?”沈岁寒微眯起眼,锐利的视线落在苏清词不肯服输的苍白小脸上,“那我拭目以待。”
话音落下,更大地风暴便持续向苏清词袭来,多次短暂地夺走他的呼吸、他的神智、他的视线……
这一次沈岁寒的时间比以以往要短很多,因为苏清词受伤的地方实在太严重,他完全体验不到带来的愉悦,随意敷衍之后便交代给苏清词。
真如苏清词所说,一直到结束他都没有向沈岁寒求饶,并且一直忍着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
倔强的模样更加让沈岁寒觉得气恼,他往后退了一步抽身离开,冷漠地看着苏清词因为腿软而跌坐在地上,“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罢,沈岁寒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也不去处理流在地板上的东西。
苏清词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垂眸看见地上有一小块地方被弄脏,强忍着恶心和厌恶还有疼痛回到房间拿了纸巾来清理。
最后又拿了药膏去浴室擦。
“嘶……”
苏清词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已经惨不忍睹了,甚至还有血隐隐流出。
所以怎么不说沈岁寒是个卑劣的男人呢,明知道自己不舒服却还是要这般。
鼻尖闻到身上都是男人的味道,苏清词干脆停下擦药的动作洗了个澡。
最后把半管药膏都擦了上去才穿好衣服开始拿粉底液遮盖脖子上的痕迹。
等做完一切,已经过去二十分钟。
苏清词赶紧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状态,然后才出门往楼下走。
他刚才只是说上楼擦个药膏,要是再久一点估计沈川柏就上来找人了,他可编不出什么谎言来搪塞沈川柏。
想起方才见沈岁寒的时候对方就穿着整齐的西装,俨然一副要去公司的模样,眼下他离开也有段时间了,对方想必已经在去公司的路上了。
苏清词还在庆幸下楼见不到沈岁寒那张让人向揍扁的脸,结果刚下楼就看见沈岁寒衣冠禽兽的坐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苏清词有那么一瞬想要回到楼上,但他的身形被付烟抢先看见,“小词,我还以为你不下来了呢,快过来把剩下的早餐吃了,我看你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