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沈川柏肯定误会他是个被吐脏地板也要斤斤计较的人了。
……
坐在车上的沈川柏对着后视镜照了下,发现唇上破了一个小口。
很小,不仔细看的话还看不见。
他舔了舔,有点疼。
他也没当回事,估计是昨晚喝醉不小心磕到哪里了。
另一边,挂了电话的付烟忽然觉得气氛有些怪。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刚说的话不太好。
什么叫“跟人跑了”,弄的好像俩人早就暗通款曲了似的。
虽然自己不是故意的,但颇有冷嘲热讽的意思。
她解释,“岁寒,小词,刚才我只是一时气糊涂了,我不是那种意思。”
“阿姨,没关系的,我明白。”苏清词说。
她的话实际上一语中的,但不是他跟沈岁寒跑。
他也不会。
沈岁寒表情没变化,只说:“他这样对清词,大嫂这样说他一句也无可厚非,没事。”
苏清词看一眼沈岁寒。
还装的谦谦君子呢。
但苏清词大概能知道沈岁寒心里想的是什么。
无非就是“最好沈川柏一直如此,他就更能有理由把苏清词抢过来”这样的心思。
苏清词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要是沈川柏再不着家,可能他真要被沈岁寒强取豪夺。
不行,等沈川柏回来,他一定要跟他好好说道。
很快,沈川柏从外面回来了。
付烟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拧着他的耳朵过来见我,嘴里恨铁不成钢的训斥,“我从小就是这样教你的吗?看来我就不应该把你送出国,看你把那边的歪风俗气都带到家里来了!
“从今天开始你哪里也不准去,好好给我在家里准备订婚!”
“我错了妈,我再也不敢了,你轻点,我耳朵要被你拧下来了。”沈川柏一只手虚覆在耳朵旁,哭丧着脸求饶。
接收到沈川柏求助的目光,苏清词上前维护,“阿姨,川柏知道错了,您先松开吧。”
付烟见苏清词“紧张”的模样,心里的火骤然熄灭。
“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我让你叔叔来收拾你!”
付烟松了手,看见亲儿子耳朵被自己揪的红的滴血,心底还是心疼的。
但这次疼不让他记住,恐怕下次就会变本加厉,也就心硬地装没看见。
在这个家里,沈川柏最怕的就是沈岁寒这个亲叔叔。
他身子抖了抖,像个委屈的小狗一样挨在苏清词身旁。
沈岁寒眸子闪了闪,眼不见为净地扭过头。
偏偏就在这一瞬间,他看见沈川柏锁骨上暧昧的痕迹。
黑色的瞳孔骤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