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这两个字就是专门为他诞生的。
沈岁寒亲亲他的额头,供认不讳,“我是疯子,我就是疯子,我想住进你心里想的疯了。”
最后一下沈岁寒重重撞了过去。
等到怀中人停止痉|挛般的颤抖后,他才抽身离开。
随即抱起他,打算去浴室给他清洗一番。
然而房门在这时被猛然撞开了,“清词!我叔叔……”
在看清房内的一幕后,沈川柏立即止住了话音。
他呆滞地站在原地,保持着推开门得动作,眼里被震惊不可置信的情绪占满。
在这一刻,沈川柏内心好像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就算拿最好的胶水拼也拼凑不起来。
“呜呜呜……”
一道哭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是从苏清词嘴里发出来的。
哭声中夹着要溢出来的难过痛苦,还有无助。
被最好的朋友看到这一幕,苏清词难堪地哭出声。
他想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却发现自己的脸早就在门被推开的时候丢了。
赤|裸的身体更让他无地自容。
他想挣扎着离开沈岁寒的怀抱,可又怕跌在地上,更添狼狈。
“比我想象中要快。”
沈岁寒轻视地对着沈川柏说了句,抱着苏清词走进浴室。
但他没想到,苏清词会在这时挣扎着从他怀里跳下来,然后用力把他推出门外。
最后“砰”的一声,浴室门紧紧关上。
用力的门框都抖了抖。
沈岁寒随手拿了件睡袍穿上,然后看向沈川柏,“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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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叔叔送给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叔叔,你觉得你这样对吗?”
书房里,沈川柏把手中的木盒子扔到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原以为是什么及其珍贵的东西,可没想到,有的只是一个人极度强盛的占有欲。
沈岁寒面容一冷,眸子锐利,“沈川柏,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我。”
“清词是我的人,他明天就要跟我订婚了,我怎么不能质问你?”
沈川柏敢说,这是他第一次敢跟一直害怕的叔叔呛声。
他没有想到,自己一直敬仰尊重的叔叔,背地里竟是如此毁认知的一面。
完全颠覆了他在心中的形象。
只有怒气和费解留存。
沈岁寒用目光示意盒子,“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我喜欢清词,当然要这么做,对与不对,我不在乎。”
“叔叔!”
沈川柏掌心拍向桌子,手心很疼,但终究比不过一个近乎完美的人在他心中幻灭的难受。
这一声叔叔仿佛是沈川柏在故意提醒沈岁寒的身份,“你这么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把清词当什么?把道德伦理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