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让谁。
“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
过了很久,沈岁寒妥协的放缓语气,周身气场也不那么凌厉了。
见状,沈川柏心里震撼了一小下。
在他印象里,让沈岁寒迁就服软比登天还难。
可眼下,他竟然为了知晓苏清词的动向,肯肉眼可见的放低身段。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相信沈岁寒会有这一天。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
沈岁寒现在这样,肯定是贼心不死。
沈川柏继续吃水果,“哦,那你慢慢想吧。”
“沈川柏。”沈岁寒喊他,语气相比之下重了几分。
沈川柏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沈岁寒面部线条紧绷的厉害,他的耐心有限。
他心中坚信,沈川柏一定知道什么,只是他那张嘴有点难撬开。
下一刻,他的视线落在沈川柏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
他想见到苏清词的心一直没停止过沸腾,所以做出什么事,他都觉得无所谓。
“沈岁寒你是不是有病啊,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别在执迷不悟了!”
沈川柏看穿沈岁寒的意图,在他伸手拿手机时快他一步拿了过来。
现在没有旁人,沈川柏把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
沈岁寒就是有病,一种强盗的病。
觉得看上的东西就是他的病。
而且还他吗的病得不轻。
“你都折磨他那么久了,你放过他吧。”沈川柏说,“况且就算你知道他在哪了又怎样?你觉得清词他会理你吗?你就别跟个狗皮膏药似的霍霍他了,我都替你丢脸!”
他不知道沈岁寒是什么时候骚|扰苏清词的,或许从相遇那天就开始。
要不然昨晚苏清词也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沈岁寒,我奉劝你一句,别在执迷不悟了,让清词好好生活吧,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应该说清词绝不会让你进入他的世界。”
沈川柏认识苏清词这么久,知道他性格坚韧开朗,他很少看到对方哭的样子。
也知道他遇到难题会迎难而上,更是很少看到他会因为某件事选择逃离后退。
可如今,全都被沈岁寒逼得开了先例。
如果沈岁寒继续出现在苏清词身边,沈川柏很难想象,苏清词要怎样在一个疯子身边正常的生活。
换个更大胆的猜测,或许他会被沈岁寒逼疯也不一定。
“我会给他很好的生活。”
沈川柏深吸一口气,他说了这么多,没想到沈岁寒还是油盐不进。
而且连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
哦不,或许是装作听不懂。
“你想找他你自己去找吧,我帮不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