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气他般,苏清词点着头煞有介事地评价。
“苏清词。”
男人语调变得更冷了。
“你叫魂啊!”
苏清词把手里的橘子皮扔在桌上,一边走一边吼。
“有事说事没事……草!沈岁寒你绑我做什么?!”
苏清词刚走到床边,就被沈岁寒伸过来的手大力拽到床上。
然后双手就被一条皮带缠绕捆绑。
“我说过的吧,你要是再想着离开,我就把你关在屋子里,哪里也不能去!”
沈岁寒将皮带在他手上绕了几圈,然后打了个死结。
又扯了扯,觉得扯不开后才满意地将苏清词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钳制住。
“你有病吧沈岁寒,我又没走,而且我想一想怎么了?想还不可以?连我的思想你也要管?别太过分了你!”
事情发生的太快,等苏清词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沈岁寒压在床上,双手被皮带勒的生疼。
“你没走那是因为你没走成。”
苏清词去洗澡时他还在庆幸,起码苏清词暂时不会想离开他了。
可是他天真的想错了。
苏清词还是打开了那道门。
如果不是外面有人守着,或许苏清词现在就跑没影了。
而且不会再给他找到的可能。
“想当然可以,但你做出实际行动了,不是吗?”
沈岁寒在上面俯视他,黑色的眸子有种难以识别的难过。
身|下的青年模样清朗俊秀,看上去是那种谦和乖顺的性格。
可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沈岁寒觉得身上被戳了一刀。
青年从来都不会顾及他的感受。
很多时候也不会把他的话听进去。
苏清词愤愤地咬唇,“你这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你在怪我吗?”沈岁寒好像很无辜,“可这是你先不听话的。”
“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要听你的话!”
苏清词眉头皱的很紧。
沈岁寒捆的太用力了,他觉得手腕的血液流通的非常缓慢。
再过久一点,恐怕就没有知觉了。
沈岁寒指腹压在苏清词的小巧的喉结上,“很快,我就是你的唯一。”
“想得真美。”苏清词口吻鄙夷。
“想不想得美,以后就知道了。”
苏清词转过头,不愿意跟他浪费口舌。
“清词,我奉劝你一句,还是不要想着逃了,因为……”
男人话说一半,引得苏清词看向他,等待他的下文。
“就算你侥幸躲过了门口那两个人,酒店大门就会有四个在等着你。
“如果你运气好的又能从酒店离开,那么机场门口还有更多的人等着你。”
听完,苏清词眼中的恼意更甚。
“为了我一个人大费周章,有意思吗?”
沈岁寒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只要有关于你的事,我都觉得有意思。”
这话换个人来说苏清词都觉得甜蜜。
但从沈岁寒嘴里说出来,就只有“神金”两个字能够诠释他的情绪。
沈岁寒注意到苏清词的两个手掌都充|了|血,他赶紧松了皮带,给他按摩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