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苏清词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好像不认识他是谁。
沈岁寒当即慌了神,“清词?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苏清词伸出手描摹他的眉眼,良久才说:“川柏,你是川柏,你来救我了……”
说完,苏清词开心地笑了出来,是自从苏清词来到这里之后,沈岁寒没有见过的灿烂。
沈岁寒此刻完全没有心思恼火自己被苏清词误认成沈川柏,他拿下苏清词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清词,你在这等等我,我马上回来。”
说罢,沈岁寒就转身下了楼。
不一会儿,昨晚的医生跟在沈岁寒身后,着急忙慌地上了楼。
他一手拿着药箱,脸上很愁,“沈先生,你的描述听起来是心理问题,但我不是心理科的,这病我治不了啊。”
“你不是说你跟着你同事学了点吗?你先帮他看看。”
沈岁寒着急道。
他被苏清词的状态吓到了,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想着有人能给苏清词看看就好。
“我……这、这……”医生一脸为难地进了房间。
然后硬着头皮去给苏清词“看病”。
“沈总,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只是跟我同事耳濡目染,并没有跟他……”
医生撞上沈岁寒阴沉的脸色,顿时止住话音。
“我看,我给他看。”医生说,“不过我不保证能看明白。”
坐在床上的青年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但是眼睛还是红的。
看到两个人进来懵懂又困惑。
“那个……苏先生,你真的不记得他是谁了吗?”
医生指指沈岁寒的方向。
苏清词扭头看过去,表情一会儿厌恶一会儿欢喜。
医生见状,把眉头皱的很深。
这情况,让他怎么看啊。
他又不是心理那块料。
但是沈岁寒就在旁边看着,他也只能尽全力了。
实在不行,他再打个电话问问他那同事。
蓦然地,他的手被苏清词抓住,手腕处被暗示性地挠了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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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他竟然挂我电话!”
沈川柏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气的脸通红。
自从那天怀疑沈岁寒把苏清词带走之后,沈川柏就想找沈岁寒问个明白。
结果沈岁寒不是在国外出差,就是打不通电话。
他想质问点什么都没办法。
现在好不容易等到沈岁寒接他电话,话才说了两句就被挂断。
沈川柏气不打一出来,把手机扔到餐桌上,饭都吃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