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的主子那日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说什么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这下倒好,办出问题了。
然而主子的疏忽,哪里是下人们可以说三道四的…
“问过黑影子他们了吗?本王记得你说过,那天在黑森林有发现那个女人。”司马亦旋猛地回头盯着他。
“问过了。”
“那还不快说!”他着急知道结果。
张新凝眉,“据说是跟太子爷在一起,不过现在就不知道了,王爷不是去过行宫一次吗?”
“本王去是去了,可是没注意到行宫有什么人。”那个时候他根本没想过要特别去注意些什么,自然只是走走过场就回来了。
“听说太子爷要在行宫做一场法事,请了道行颇深的蓝武道长,王爷您何不去观礼?”
张新这话藏了一手,司马亦旋轻松的领悟,紧皱得眉头慢慢的舒展,“什么时候?”
“就在明天!”
“明天…”时间还真是紧,“那你到时候提醒本王一下。”说真的,要他去看那些怪力乱神的事情,他还真是没有兴
趣。
感觉就是浪费时间。
“再过两天要是还找不到那女人,她最好是给我死在外面了!”
张新额头冒出冷汗。
迷离的夜色如被打翻的墨汁渲染了整片天空,闪亮的星辰似是画家手下刻意留出来的一片空白,引人遐思。
坐在房顶,看着月色下鳞次栉比的房屋钩心斗角,飞檐走壁,明净的琉璃瓦折射出一道道柔和的光,曾妙妙双手托腮,时而皱皱眉头,时而嘟嘟嘴巴,时而又眨眨眼。
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
那个太子爷一定是有千里眼吧,所以前几个晚上她每每准备开溜的时候,就很轻易的被堵截回来。
心里那个恨啊,就差跟他大吵一架,可人家是太子爷,她算啥,一个西王妃还是有名无实的。
要是太子爷想杀她,她想那个洗碗的肯定求之不得。
所以,她这条小命只能由自己来保护。
只是搞什么吗?
她又不是太子宫的人,现在,既然天火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她留在这里只怕会被闲死。
这几天她几乎把整个行宫都走了一遍,看了一遍,虽然觉得里面的布置和摆设都十分的讲究,高深莫测,可她对这些没研究啊。
真是无聊死了。
再奢华又如何,再气派又如何,不过是座行馆,一次两次的来,新鲜,十天半月就真的很腻。
现在若是要她把整个行宫的路线图画出来,她肯定下笔如飞。
“唉,还是回家睡觉吧。”
反正明天就是那个
什么道长来做法事的日子,场面肯定热闹,到时候混出去应该不难。
如此打着如意算盘,曾妙妙走向房檐,准备下梯子,谁料她的身子刚下到梯子脚上,梯子突地歪倒,在惊叫声中,她已经重重的跌落在地面,疼的龇牙咧嘴,“真是人倒霉喝口水都塞牙!”
“作为一只猫妖,在危急时刻居然不懂得施展本能保护自己,天火把保护西王的事情交给你真是可笑。”
曾妙妙咬牙忍痛看过去时吃了一惊,“小八。”她回来的时候还真是人不知鬼不觉啊。
她就说嘛,那梯子怎么会无故歪斜,原来是小八背后搞鬼,不由悻悻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想到她刚才说的话,她不以为意的撇撇嘴,“我从来都没想要答应天火帮忙照顾那个洗碗的。
而且我也知道你法力高强,一定能把洗碗的保护好!”既然她已经看不起了,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随便了。
在她面前,她啥都没她好。
“洗碗的?”小八不太理解西王和洗碗的之间有什么相同点,以至于曾妙妙如此称呼西王。
“我告诉你,不可以对他不敬。”
听着她近乎警告的话语,曾妙妙不以为然,举步从她身边走过,百无聊赖的开口,“我先去休息了。”
真不知道那个洗碗的到底是什么来头。
可以让天火和小八对他如此在意。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