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亦旋立时重视的抬头望着她,“本王一定帮你做好。”
“王爷,岚烟那丫头最近办事情越来越拖沓,臣妾觉着她不适合留在臣妾身边了。”
司马亦旋皱起好看的眉头,“爱妃是换个人侍候?这,容易,本王马上叫张新去安排,奴才婢女随
你挑。”
说到最后司马亦旋笑容满面,“只要爱妃你使唤着舒服就好。”
西王妃感动的凝望着他,握紧了他的手,“王爷对臣妾真是好。不过臣妾要说的不是这个,岚烟来府里有好几年了,现在已经是个大姑娘,要是臣妾继续把她留在王府,他日可就是老姑娘了,臣妾不想她这辈子孤孤零零的,臣妾想给她张罗一门亲事,把她风光的嫁出去。”
“这好啊。”
“那王爷您是同意了?”
“当然,既然爱妃如此菩萨心肠,为手下的人幸福着想,本王哪有反对之理?”司马亦旋嘴角笑意渐浓,谁也没办法看明白为何他的眼神却带着冷漠,“爱妃尽管去办。”
“谢王爷!”
躲在一旁听着的人差点没吓死,她就知道今早上西王妃看她的眼神很是诡异,可能是要对自己出招,没想到会这么阴险。
要把她嫁出去……
她要怎么办?
要是出去了,她要以怎样的身份再进来王府,又何谈在所有人面前揭露她的真面目?
不行。她要想法子。
“想法子,想法子。”不安的在走廊里踱步,须臾听到背后有人喊自己,她惊得回头,看到张新迈着大步朝她走了过来,“岚烟,你脚上的伤怎么样了?我今天在外面买了些伤药回来,你先拿回去用。”
看到她,曾妙妙顿觉眼前一亮:对了,就是他了。
“张大哥,谢谢你,可我想,我很快就用不着了。”曾妙妙
说话间低着头跑开,张新看得一头雾水,收回手里的药膏,朝着她的方向追了过去,“岚烟,你怎么了?”
她怎么可能用不着?
伤筋动骨一百天,她才几天啊?
看着挡在面前的张新,曾妙妙故作有苦难言般我了半天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只是绕开他继续避开,仿佛又什么难言之隐。
张新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唯恐她又发生了什么事,急得上前,“岚烟,岚烟你别跑啊,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好吗?岚烟…”
曾妙妙哪里跑得过他,没几步就被他一把抓住,“岚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看到她满脸的泪痕,张新的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疼,好疼,“怎么又哭了呢?岚烟,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曾妙妙哭着投进他的怀抱,久久也没说话。
“岚烟,哭吧,哭出来就会舒服多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张新轻拍着她的后背,无声的安抚。
“张大哥,也许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无力的话语透着无奈透着沮丧,令人听了为之一动,一颗心悬了起来,“岚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离开王府了。”曾妙妙怆然泪下。
“什么?离开?你要去哪儿?”
张新急切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皮肤白净的女子,只觉被人当头一棒似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难以想象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出人意料。
“我要嫁人了。”曾妙妙说话间大声哭着走到护栏
上坐下,“我马上就要离开张大哥了。
张大哥,我不想离开你,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可是,可是我知道我不能。”
她的痛哭声,她的真心话,她的纠结,她的无奈,她的无助和她的惶然,似乎在这一刻表现的淋漓尽致,让张新感到前所未有的沉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岚烟你告诉我好吗?到底怎么回事?”
“是王妃。”
是夜。
西王府中灯火通明,歌舞升平,是许久也未有过的热闹。
花园的一片空地上,张灯结彩,三四位客人们席地而坐,面带笑容,前面是矮桌,矮桌上摆放着各色各样的食物和美酒,主人则在上座,衣着光鲜,笑容满面的样子,场面很是和谐。
“为了一个婢女搞这么大的排场,显然这个奴婢在王妃娘娘的眼里分量不轻,李兄一会儿可要承让小弟啊。”
“别,就你这样死了五个妻妾的人,你还是别坑人家黄花闺女。”
“呵,李兄你这样说可不厚道,你身边早已妻妾成群,多她一个不多,何必要跟我抢?虽然这王府嫁婢女会有一份丰厚的嫁妆,可你李家应该不缺这点钱吧。”
“王兄说的哪里话,本人今天对那姑娘志在必得。”
“呵呵,那我们就看看花落谁家,对面那二位可也不是好对付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