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都是你自己笨啦。”
曾妙妙骂着自己,看着空无一人的屋子,只觉这里静谧的可怕。
也许小和尚想来救她也很难找到这个地方。
“怎么办,怎么办啦?”
叫不来人,她要怎么救自己?
平静下来,她能看的前方也就一桌酒菜而已,根本帮不了什么忙,而且就她这样根本靠近不了。
所以想死的时候做个饱死鬼都不行。
手好像是被反绑的,所以掐个诀都做不到,更别提什么变走了…日,哪个王八羔子背地里这样害姑奶奶!
现在能想到的凶手也就木乃伊。
但木乃伊是谁的人呢?
真是头疼死了啦。
那人将自己这样折磨和虐待,肯定是跟她有仇。
她脑子立时飞速的运转,想着可能跟她有过节的人,但转了一圈也就想到那个冒牌货而已。
她记得清楚,那晚她看她时那愤懑而怨恨的目光。
难道是她把自己整成这样?
想到她,曾妙妙不寒而栗,毕竟早就领教过那个冒
牌货阴险狡诈,狠毒的心肠。
还有就是她很聪明,身边的朋友聪明没事,要是自己的对手很聪明那就变得很恐怖了。
“冒牌货。真的是你吗?冒牌货,既然做都做了,干嘛还像个缩头乌龟似的缩在乌龟壳里,难道你不敢见我,还是你觉得在我这个真的面前,你这个假货会变得很讽刺?
冒牌货,出来吧,我知道你肯定在这里,不然就不会把我抓到这儿来,还玩这样的花样。
其实你要当西王妃,这没事,真的,我不会怪你的,只是姐姐啊,你可不可以松开我的手脚,让我在这里坐的的舒服点,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你说是吧。”
尽管曾妙妙已经放缓和了语气,近乎商量似的说这话,可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有那么一秒曾妙妙觉得自己是在浪费口水。
可是不说话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冷,真的冷,尽管是大热天的泡在冰块里,她也觉不出任何的凉爽来,更别提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着呢,估计是冻的太厉害,已经麻木的感应不到任何的知觉了。
但浑身的冰冷彻骨,却是那么强烈。
她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冷,好冷。”
浑身不自主的打哆嗦。
“救命,救命啊。”头有点晕,以至于她抬头看屋子的时候忽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有人,有人吗?救命啊…”她有气无力的喊。
为什么没人
理会她?
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难道没有人的吗?
抓她来这儿的王八蛋难道就打算这样被她扔在这里,自生自灭?
曾妙妙心中恶寒。
总该跟她见个面说句话什么的吧,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怎么搁她身上就变了样了?
让她这样不明不白的死掉未免太冤了点。
曾妙妙一边为自己不值,一边歪倒在坛口,她觉得自己不怎么有力气了,说起话来都有气无力,“到底有没有人的啊,没有人来个鬼也好啊,至少让我知道在哪儿。”
随即耷拉着头,沉重的眼皮慢慢的合上。
头好沉,她忍不住想睡觉。
然而身体四周好冷,她的鼻涕都流出来了。
“王八蛋…”
闭上眼的时候她不由得骂了句,丝毫没注意到宣纸糊着的窗外,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闪而逝。
天亮了。
小和尚找了半夜也没找到曾妙妙的踪迹,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懊悔,没事跟曾妙妙说那么多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