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们分居两年,还有一个月!”
“所以我们还是夫妻!”
“今天晚上我就算是把你做死在这张床上,也是合法的!”
一想起她和顾行知相处的画面,他就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顾眠仰着脖子,眼泪流得更凶,“厉霆深…不要…”
话音刚落,她的唇便再次被人吻住。
房间里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在交织着。
…
良久良久。
厉霆深才气喘吁吁地离开她的唇。
顾眠浑身瘫软,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还处在颤栗中。
厉霆深的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嗓音暗哑,“顾行知有没有让你这么舒服过,嗯?”
顾眠紧紧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
厉霆深却继续道,“看样子是没有,顾眠,你根本就离不开我…”
顾眠继续装死。
她清楚厉霆深的性格,这个时候她敢开口反驳或者挑衅的话,他绝对会让她明天下不了床。
厉霆深抬起头,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她冷漠的侧脸,心蓦地一痛。
“顾眠,你就这么厌恶我,连一个正眼和一句回应都不愿意给我?”
顾眠始终没说话,只是小脸绷得更紧。
厉霆深自嘲般地低笑一声,从她身上起身,下床离开。
顾眠如获大赦,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蜷缩着身子,等恢复平静后,才起身去浴室洗澡。
…
厉老夫人后半夜再次烧了起来。
顾眠一直在她房间照顾,一直到天亮,厉老夫人退了烧,才回到三楼房间休息。
她昨晚只睡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筋疲力尽,洗了个澡便躺下睡觉了。
彼时,路朗先生乘坐的飞机刚落地帝都。
空姐过来,请他先行下飞机。
路朗先生只觉得困惑,被空姐带着下了飞机后,直接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
厉霆深面无表情地坐在后座,正对着笔记本处理公务。
“厉总,找我有事?”
“顾眠回来了。”厉霆深直截了当地开口,“两年前,为了不让她身体受损,我只能打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为了不让她知道真相,我当这个罪人,被她恨了两年。”
厉霆深转头看着他,“路朗先生不准备跟顾眠解释清楚,消除她对我的误解吗?”
路朗先生眉心微蹙,“两年前她离开时,你没有挽留,我以为,你是默认跟她分开的。”
“虽然你们当时没有领离婚证,但再过一个月,你们分居满两年,婚姻关系就会失效。”
“我有说我要跟她离婚?”厉霆深冷然道,“我放不下顾眠,我要跟她重归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