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柏听到阮芙的话,竖瞳骤然收缩成一条细线,指尖微微收紧,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什么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危险的韵律,“难道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
阮芙心头一跳,面上却扬起无辜的笑容,轻轻摇头,“有时候下人会过来,所以我就顺嘴一问。”
她说着,原本高悬的心总算是安定了下来,看来臣年应该很早就走了。
她眼睫轻颤,随后扬起白净的笑脸,唇角勾起甜腻的弧度,“我好想你啊。”
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刻意为之的娇软,这招向来奏效。
安柏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发丝,目光却落在她颈侧那两枚完好无损的蛇鳞上,紧绷的下颌线终于松弛几分。
“看来这趟没有出现什么意外。”他顿了顿,指尖抚上那两枚鳞片,“这个你都没有用。”
阮芙顺势贴进他怀里,耳畔传来他沉稳的心跳,“这趟有惊无险,好歹我也是虎族未来的族长夫人,难道还会有谁为难我吗?”
“虎族族长夫人?”安柏突然掐住她的下巴,每个字都咬得极重,竖瞳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像锁定猎物的毒蛇。
他缓缓逼近,“那蛇族族长夫人呢?”
阮芙充分发挥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她握住了安柏捏住下巴的手,低头将唇贴在他冰凉的指节上
“当然是最好了。”
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安柏的另一只手已经死死的扣住了她的后颈,随后那明显带着急切凶狠的吻落了下来。
他好像要吞她入腹,像是要将这么多天的思念一股脑发泄出来。
明明安柏的身体那般的冰凉,可他的呼吸却滚烫的要命,几乎要将流经他皮肤的每一寸都彻底的灼烧。
阮芙的的呼吸愈发紊乱,只能从那双唇中发出嘤咛,但又尽数被他吞下。
紧密缠绕。
几乎让她快要喘不过气,她伸出手想要尝试逃脱,可那怀抱却愈发的紧,像是要将本就清瘦的她揉进怀中。
“安安柏。”
终于找到了一个空档,她吐出了两个字。
安柏动作也愈发的轻了,他慢慢从她已经有些肿胀的唇瓣上移开,慢慢的来到了她更加敏感的颈侧。
昨夜阮芙才被折腾了好几次,现在她可不想。
尤其是安柏他有两根。
阮芙瑟缩着躲避,从唇边溢出更加娇柔的声音,“安柏我现在不想。”
她小心翼翼的说着,心里甚至已经做足了安柏不会答应,她要继续讨好的准备,却不想安柏这次格外听话的停下了动作。
除了他的的脑袋还埋在她的颈窝,炙热的呼吸还是引起一片的颤栗。
阮芙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好像遗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她下意识伸手抚摸上颈侧,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安柏问道,“怎么了?”
他的神色完全正常,不像是察觉到她身上还有臣年味道的样子。
她立刻轻挠两下脖子,“这稍微有点痒。”
安柏没有的的起疑,反而温柔的帮她拍了拍,随后紧紧的抱着她,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尽管他们什么都没有干,但阮芙还是察觉到他下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