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芙看着已然躺在地下一动不动的臣年,下意识抓着安柏的手收紧几分,一声尖叫,“臣年!”
她想要跑过去查看她的状态,却被安柏丝丝扣住了手腕。
“他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阮芙一脸诧异,指着地上一动不动的臣年提高音量,“他都已经躺在那了,你”
阮芙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大掌已经牢牢的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转身看向自己。
那双蓝瞳竖立,眼底翻滚着危险的味道。
“我说不会有事就不会有事。”
随后不等阮芙张口,他直接一把扛起阮芙在肩头便转身离开,动作远比想象中的更加迅速。
阮芙用余光撇见那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臣年,垂头暗想,我也帮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一回到洞穴,阮芙还没来得及出声便已经被安柏扔到了床上,那坚硬的石板床硌的阮芙后脊生疼。
可惜吃痛声刚从唇边溢出,腿间便已经被冰凉滑腻的蛇尾缠上,它顺着阮芙的裤腿就开始往上攀登。
“安柏安柏你听我说”
阮芙拼命的挣扎,想要跟他解释清楚。可是安柏冷着一张脸压根不想给她开口的机会,狠狠的吻上她的唇,轻而易举就用大掌将她那作乱的双手牢牢的抓住。
她被吻的快要无法呼吸,安柏才施舍般的松开一点,随后一下用力的咬上她的唇瓣,声音嘶哑带着薄怒,“为什么要瞒着我?难道你和他也交尾了?”
“我我没有。”
阮芙涨红着脸解释道,“这,这是个误会。”
“误会?阮芙你可知这臣年向来对雌性没有什么好脾气,可他偏偏一口一口的叫着你姐姐。”
安柏的蛇尾向上攀伸,阮芙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下一秒就被他紧紧的禁锢在怀中,身后传来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几乎是没有什么防备的被一下撞进。
阮芙身子抖了抖,贝齿紧紧的咬着唇,腰肢轻颤,那些来不及吞回的声音全部细碎的从唇边溢了出去。
安柏也没有好到哪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几乎眩晕。
那瞳孔中的眼白都已经被怒气染红,他发了狠想要惩罚阮芙的隐瞒,尤其是在发现阮芙故意不发声之后,他更是野蛮。
活生生将她紧紧咬住的唇瓣被呜咽声冲开,浑身的热气熏的他向来冰凉的体温都有了常人的温度。
“安柏安柏哥,我错了。”
阮芙心中起了几分的后怕,终于在稍稍喘息的时候的连忙道歉。
原本就足够软糯的声音在此刻添上了几分媚色,带着浓重的哭腔,更显的可怜。
安柏就喜欢她这幅样子,只有在这时她才像一只乖巧的小兔,而不是像随时回跳起来咬人一口气的兔子
他的手掌捏住她的下巴,轻而易举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