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贝勒审视着许大茂,咬了咬牙,说:"成交!"
刚起身走了几步的许大茂突然僵住了。
成交?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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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奋的许大茂激动地手舞足蹈,急忙从钱包里掏出十块钱。
"找零!"
这是目前市面上的最大面额。
随后,他紧紧抱着身边的铜马不肯放手。
铜马大小如同手掌,身上有一处被摩挲出了一层包浆,四条腿已经发绿,仅凭这包浆,没有几代人的耐心和功夫就难以达到。捡漏了!
许大茂的心里乐开了花,看着怀里抱着的铜马,甚至在王脸上蹭来蹭去,痴迷不已。
"找零啊!磨蹭什么呢?"许大茂回过神来,盯着和善贝勒,还差两块钱呢!
和善贝勒的表情有些紧张,他勉强在口袋里摸索着。
"今天刚开业,找不开!"
许大茂正为此感到为难,这时,一旁的和善贝勒从身后的黑色包包里,又拿出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铜马。
"我用这匹铜马抵给你,一对八块,两对十六块,你还赚了六块呢!"和善贝勒这次真的笑得很和善。
他将铜马放在了许大茂的手上。
许大茂看着这两只铜马,脸上的喜悦与兴奋瞬间被震惊取代。赚六块?
我看这踏马是亏六块才对。
许大茂转身,这时这个和善贝勒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十块钱,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两个月的生活费用。
一旁,人们笑声四起。文玩规矩,旁观者不应多言。
毕竟,这就是市场的博弈,每个人都在追求自己的最大利益。
精明的府主已经经营了四十年的旧物买卖,连一座皇府,他也能彻底清空。这可怎么解决?除了制造赝品,那些者,还能怎样?
尽管府主手中无物,但毕竟他曾经是正统的前朝府主。手里虽然没有实际的货物,但经他手的物品至少也有八千件以上,谁没有过看走眼的时候?到时候岂不还得请府主打眼?
为了这点小事得罪府主不值得。
至于许大茂,那种寻宝的心态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失落感。。。。
他这是走眼了吗?
不,他这是丢脸了!
带着满腹的怨气,许大茂失去了继续游览鸽市的兴致,心情沉重地回到四合院。
这也值十块钱。
回到家中,将两尊铜马随手扔在桌子上,正准备休息时,却发现家中多了一个陌生人。“秦淮茹?你来这里做什么?”许大茂瞪着眼睛问。
秦淮茹不知何时已坐在一旁,仿佛特意在等待许大茂。
“许大茂,你是否想秦风?”秦淮茹开门见山地问道。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像是一张面具。
“想!”许大茂毫不犹豫地回答。
秦淮茹笑了,她知道许大茂会这么回答。
“那么现在有个机会……”
“别,我虽然想秦风,但我明白自己的分量。对付傻柱还可以,他哥哥嘛,还是算了吧!”许大茂打断了秦淮茹的话。
想与敢,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秦风这个阴影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挥之不去。
“你没机会了!昨天晚上,我拿着刀去了秦风家,以死威胁,当秦风快要掐死我时,你猜我说了什么?”秦淮茹微微一笑。
昨天晚上,秦淮茹说会为许大茂报警,那是假的。因为秦风也知道,前一天她曾来到燕京,并在那里度过一夜。
那一夜,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如果秦风是单身,秦淮茹自然不会这样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