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星海棠,乃沙国第一毒物,除了弄碎蛋蛋,应该没有其他祛毒方法了,这是沙国毒手药王亲口说的,你的治疗办法,是怎么样的?”容妃有些将信将疑。
“我这个治疗方法,有点疼哦,比打针还要疼一点,你怕不怕疼?”我问。
“我没得选择了,再疼我也要治疗啊。”容妃不耐烦道。
“那好,我要开始咯。”
我一只手伸向,桃园处的一堆杂草,捏起一根毛,便用力地一拔。
容妃疼得哟哟叫,两条腿一颤一抖:“疼,好疼哟,你到底是在祛毒,还是在耍我。”
我笑了笑:“两样都有。”
其实还有几种祛毒方法,但我偏要选择这一招,让她知道,招惹我的后果。
“你你……”容妃气鼓鼓。
“你就是个大混蛋。”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有什么资格骂我呢。还要不要治疗,除了我没人能帮你祛毒。”我拿捏地稳稳的。
容妃无奈,只能任由我继续拔毛。
我之前给小昭拔过一次毛,手法娴熟了不少。
接下来,第二根毛,第三根毛,被我一根根拔出。
“嗯嗯……”容妃疼痛地过程中,带有着舒服的享受。
“还要拔几根哟?”她支支吾吾地问,显然有些喜欢上,这个美滋滋的感觉。
“有四个套餐给你选择,第一个套餐拔二十多根,第二个套餐拔一百多根,第三个套餐拔一千多根,第四个套餐直接扒光光,一根不剩。你要选择哪一个套餐治疗,目前已经拔了十根。”
容妃舔了舔嘴唇,她欲求未满道:“那我选第四个套餐。”
我吃了一惊,笑嘿嘿道:“你想要拔的一根不剩对吧,没问题,这样子,我也省事多了,不用仔细去挑选哪一根毛,以防拔错了。”
接下来,我采取了‘野蛮拔草’模式。
抓住一小撮毛,就用力一扯。
容妃疼痛感加剧,呻吟声越发地高亢:“噢噢噢,疼,疼哟,一次性拔那么多吗,疼死人家,有没流血?”
容妃看了看,发现桃园地带,没有渗出血迹,只有一点点红肿。
虽然疼痛感加剧,但是暴爽感也相应地增强几倍。
“继续啊。”容妃害羞。
我又抓住一小撮毛,用力地一扯,容妃噢噢噢地叫,我每拔一次,她就舒服地叫个不停。
很快,我将原本茂盛奥黑的桃园,拔成了光秃秃的白虎,容妃爽的浑身软酥酥,仿佛被干了十几次,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且,那个毒素也清除干净。
“穿好衣服,咱们该出发了。”
我穿上自己的衣服,去找那个神秘大小姐算账。
推开了房间门,我发现太后竟然在鬼鬼祟祟偷听,我们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
太后笑嘻嘻地说:“小锋,你身为王室最后一位嫡系皇子,我只是替王室的后代着想,看看你床上那方面的能力,有没什么性功能障碍。经过我的仔细鉴定之后,我感到非常满意。”
我感到无语,太后七八十岁的高龄,竟然还关注男女那方面的房事。
“这么急着要去干嘛呢?买套子不成,其实不戴更好。”天后又笑嘻嘻地说。
我再度无语,太后还真是个不正经的老人家。
“太后,我是要去邵家,贝勒爷邵祺祥已被处死,我想抄他的家。”我直奔话题。
“我早就想抄他的家了,邵贝勒这些年,大肆搜刮财富,造成王室的钱库亏空。”太后赞同。
得到了太后的批准,我便带上容妃,以及镇国公和锦衣卫,一百来号人前往了邵家府邸。
邵家门口,多了一股人马,他们全副武装,正是御林卫队的战士。
双方顿时起了冲突,御林卫队这边有枪,态度非常嚣张,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
“滚,马不停蹄地滚,这里属于贾家的地盘了,邵家的所有财物都归贾家。”一名年轻的将领,凶巴巴驱赶道。
巴图温凑我耳边介绍了此人,这位年轻将领乃潘统领的侄子,叫潘勇男,依靠叔叔的关系,才在御林卫队当了个副将。
巴图温走上前,与他理论:“潘勇男,你可知道,我身边这位是谁,你胆敢在皇子殿下面前叫嚣,你该当何罪?还不快跪下认罪。”
潘勇男趾高气扬地仰着头,狗眼看人低地瞄了瞄我:“什么狗屁皇子,我压根没当回事。王室已经衰落了,手握兵权才是硬道理。现在,我手里头,就掌控着一千兵马,个个武器精良,我一声令下,便能将你们当场射杀。”
现场就有两百名战士,持枪瞄准了我们,我只带了一百来号人,个个手无寸铁。
潘勇男满脸嘲讽:“一支枪都没带,你拿什么跟我叫板,现在是科技时代,枪杆子才是硬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