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肯定不至于被骑出什幺伤,但现在演在中途,又偏偏没有一次猜中过这女人的路数,上下不得的僵在这儿——
可他的嘴唇就在他的迟疑中,反抗不了了。
脸颊被和悠那肥硕的肉臀胡乱挤压,唇瓣被压开,接着就被两瓣肥厚的阴唇左右上下的来回蹭开,骚透了的淫水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朝下涌,一口又一口硬生生朝他嘴里灌,可又比普通的水粘稠,把他的舌头黏勾出来,喉结压不住的喘息被淫水包裹,还没来及换气,就再次被几乎毫无形状的软嫩骚肉堵满了嘴。窒息如潮返,本能逼迫他不得不把唇张地更大以呼入更多空气,或者擡起颈将鼻尖露出来。
但根本没有用。
这个屄穴也生地太过肥满,他在其下挣了半天,鼻尖也没有从肉唇之中逃出来,每次好容易感觉到冰凉的空气,还没吸气,就再次被她的屄肉压了个结结实实——他大概也明白这是为什幺,那是因为他的鼻骨比嘴唇更硬,摩擦她那骚逼更让她更爽。
好一会的功夫,他张开嘴唇,舌头吐出,鼻尖乱顶……
“好痒……啊……啊……殿下……对……就这样舔……快……快吃我的……骚逼……嘴唇用力……点…”
直到听见她浪透了的呻吟——祈云峥才意识到自己失神了,也意识到一件事……
他……他在舔一个浊人的的性器官?
吃一个婊子的骚逼?
这个事实让祈云峥一时恍震的厉害。
“好爽……啊啊啊……殿下……呜呜……好难受……骚穴里……不知道哪儿的……骚芯子在痒……求你了……快吃吃……”
这浊人彻底发情了——嘴里浪的几乎是勾栏里最下等的贱货都说不出来的话。
此时此刻。
祈云峥只需要一件事。
虽略有偏差,但从头到尾都如他掌控谋划,按部就班的如他所愿了。
她?
和悠?
他下意识地又擡起眼来,正好与她对视,淫水把两个人的眼神黏穿在一处,尊贵如他,卑贱如她,就像勾栏栅院里在花树之后,从花粉到香风,从蝴蝶到烂泥,她趴在那树干上母狗一样被他擡起条腿,被操的几穴大开、红艳艳几个被操翻了的大洞里头能拉成蜘蛛网一样的淫丝儿。
现在的她,只是他这场移天易日的惊天阴谋之中,敛袖后,顺手而就拿起的一枚点心。都不算是锦上添花,至多也就有枝添叶寥寥。
但是。
怎幺说呢。
祈云峥的余光里煌有着那跪着的人影,他这样自控到变态的人,连庆功酒都不会喝的。可他的血液在烧煮,把思绪烧地有些疯魔。现在……
浅尝辄止,偶尔贪杯。
谁又能怎样了他?
反正——天塌了。
他也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