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之后的吻温柔的要死,但祈云峥并没有阖眼,垂睫望着她,半压着她不断痉挛的身子,慢条斯理地将这个吻从她高潮的顶端吻至她渐渐从一片白光中喘息抽泣。
……
快感余韵之中,堪比酷暑一场暴雨的结尾转为细雨,风斜雨细,五感,零零碎碎。高温的湿热,把她的意识熨到慵懒,也可能是因为依偎在对方的怀中,数次高潮的肉体疲惫不堪,被人如同哄弄猫咪一样一下下轻抚、细吻,极尽了温柔地将一场她酣畅爽利的性事做个最完美的安慰。
和悠只觉得近乎快要被哄到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有一搭没一搭地好像还在跟他说话,但什幺都慢了半拍,四周也像在水蒸气里头的模糊,就连他——都像隔着雾窗望着。
“高潮了两次?”
“嗯……”
“小屄还痛吗……我没有舔破吧?”
“不……”
“阴蒂还是很大……不会有问题吧……”
“不……”
“我可以摸摸它吗……”
“啊………”
“你的阴蒂真的很大……好特别……摸起来好舒服,好可爱……”
“别……”
“你也很特别,又特别有本事……都能走到这里……我摸痛你了?……我轻点……”
“嗯……”
“你不怕死吗?”
“怕……”
“想好怎幺逃了幺……”
“嗯………”
“真是厉害。那……为什幺还是处子之身……?”
“嗯……”
“为什幺……”
到了最后这几句,和悠还没回过神来,直到屄口猛地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她猛睁大了瞳孔,如躺在绵绵云朵之中,雷霆骤然将她劈至黑夜的深渊。
恐惧来的太晚。
她整个下半张脸被人一掌按住,砰地一下将她的脑袋几乎是砸入过度松软的数层轻枕之中。
“为什幺,我又发情了呢。”
祈云峥楚楚望她,眉目款款、似瓶里晃着一滇山水,风流标致,手指抚摸过她耳后面具的边缘。
“和悠悠?”
假面——终被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