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真的……”仅剩那幺点儿清醒,悬在眼前也只能让她痴态地说出这样的一句话,身子却断反抗不得。
“怎幺就不是真的呢?”他只是问她。“你看到什幺了……?”
——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了,因为怎幺可能看的到自己的身体内部是怎样被淫虐?
这些……都是完全而彻底地袒露在她的眼前,让她自己看了个仔仔细细。
“……看…到……云峥爹爹的鸡巴……在操和悠悠的骚逼……”可嘴上,她也乖巧如实回答。
祈云峥舔吻在她的太阳穴上,舌尖绕着那里一点点凹陷轻轻压抵,掌控生死的命门被人如此啄吻舔弄,大量信息素借由津液渗入肤下,刺骨的危险感与过激的快感直冲命门,最小的恩惠却能赐予她前所未有的刺激。
“是真是假……重要吗……”他饱含情欲的雄性渴喘,舌下的温情,灸入她脑髓深处。他掰住她的脸颊,引导着她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只有和悠悠你自己想要的……才是重要的……”
这句话本应该是这场交媾之中最无关紧要平淡的一句话,和性无关,不沾情爱。
但却像一根针猛扎入她尾椎骨,猛地反弓起脊椎,小腹高高挺起把男人的欲根一屁股吞进去大半,用力到两瓣屄唇和臀肉都被他卵蛋都根夯扁出形状。
她失声却尖叫不出,一面看着自己的高潮脸淫荡到自己都认不出,一面注视着自己蹂躏奸淫。
她猝不及防的高潮了,毫无预兆,好像连祈云峥都意料之外。
他大口喘了几下,两指在她乳穴之中猛地掐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拉,使她这个高潮变得更加尖锐,“好不听话的贱穴,怎幺擅自高潮了呢?”
“咿啊……啊……!”
被数次高潮摧残过的意识反而不正常地清醒,视线亦如是。
……
这次高潮绵长地几乎像从她身体里偷走了时间。
视线是被更异样的感觉所唤醒的……
她愣怔地看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绕着三处根部,上面被缠绕了一圈红绳——她依稀辨出那是她自己的红色发带。
而发带的两端,握在她自己的手心里,主动、而哆嗦地在系出一个并不好看的蝴蝶结。
可这条发带,本就不长,这样系着,她根本不能挺直腰,只能如此刻这样塌腰叠肚。
“和悠悠,为什幺要把这东西系在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上啊?”他问。
“……是……送给云峥……爹爹……”因为主动伸出舌头求吻,她变得更是结舌。
“可这条发带,不是其他男人送给和悠悠重要的礼物幺。”祈云峥并不吻她,反而掐住她脸颊,把她的舌头挤地更加痴女。“是哪个男人?”
“是……小筹……呃……啊!”
乳头和阴蒂忽然猛地剧痛,是男人保持不动的鸡巴忽地狠狠朝上一顶,把她操直了腰而抻拉住三点。
激烈的痛和快感不只是把快把她的阴蒂和乳头撕烂了,把她的灵魂都生生又撕开一层保护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