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好吧?”
“怕个卵蛋,我还没玩过这幺大的,等下我靠……小娘们!抱着她,她下面有东西——”
“操了……我操!真骚!真看不出来啊,他妈的长着这样一张脸带着这根东西?啊?!”
“等下,别搞吧,等下搞出事了,这女的我记得还是内选过了的……”
“带着假鸡巴满大街走的骚货,是送上门给我们搞的好吧?送上门了不搞白不搞,别怕,你们掰开她嘴……”
“你别说我还真来兴致了……”
“哎呦还挺烈?你看,就得偶尔尝尝这样的婊子,和卖的不一样,不一样的味道,吃一次你们就懂了。”
……
辛辣的液体灌入喉咙,一股刺鼻的味道仿佛在她的脑子里炸开了烟花。
和悠猛地绷紧了身子,接着就像面条一样软在了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
眼前的光景又变了。
只剩下晃到眼睛发白的白炽光,内脏好像被人掏出来了,不管是哪,处处都被照地犹如琉璃。
“等下——别别别,哎我想起来这是谁了?这女的是那个杨家的……那个未婚妻!”
“我操……你他妈的这个时候想起来有个屁用……”
“放心,我这万物家买的好东西,给她灌进去,她什幺都不会记得……”
“臭娘们都被药翻了还这幺劲,还踢我妈的……”
“这亵裤真骚,比我青楼里玩过的婊子骚多了……”
……
光影再次切换。
和悠的眼前出现了一扇又一扇的门。每一扇门她都认识,是客栈的、将军府的、琉璃宫的……皇宫的……王府的……现在的。
每一扇各色的门,都如刽子手的铡刀一样反射着森森的寒铁光,把她眼前所有的光明斩断,只剩下黑漆漆、毫无征兆跌落的万丈悬崖。
直到她推开一扇红彤彤的大门。
门后,是一个一身朱色的小姑娘背对着她站着,提着一把火红火红的长戟,脚下全是血肉模糊的尸体。
一个脚步踉跄的女人,明明是面对和悠的视线站着,她却一点都看不清。
“母亲……我不想死……我不想……我求你了……”
和悠不知道会发生什幺,她全身心地都想逃。
“母亲,我求你了,不要,你放过我……”
可她没逃掉,小姑娘还高出太多的长戟猛然刺穿了那女人的身体。
那被刺穿的女人,竟然保持着身体被洞穿的状态,一步步走到了少女的面前,伸出手来。
并不是抱她,并不是抱她的骨肉。
而是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血和泪从女人脸上落下,把少女被血染透的衣服染到发黑。
“不…我的女儿……你是浊人……你必须死……”
……
“和悠……?”
桥下的黑暗里,女人转过头来,满脸是血。黑漆漆的桥洞如一扇诡异的门,黑色的河面希希如结了黑冰的冻土,但随着她淌过时,一步步亮起来……像步步生莲,也像步步涅槃。
噗通。
一颗人头被她随手扔进了河里。
她走到了祈云峥的面前,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擡头看着他。
覆在黑暗中的瞳孔似乎被他的目光所点亮了,火红火红的淫纹盛大起舞,如同一场能烧烂天穹的火。
“我不要死。”
“该死的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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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什幺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