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公孙续非常满意,“两万兵士加上水军,只要攻破了甘宁的水寨,便能在对岸站住脚!”
当时在夏口,步兵驻扎在长江北岸,如果从那里进兵,即使攻下夏口城,也要渡过夏水,然后再攻破甘宁苏飞的水军大寨,那种难度更高。
进入长江南岸之后可以直达赤壁,但现在又面临横渡长江的问题。
总之,这一战都不好打。
公孙续也不心急,用计不成,那就等到明年继续强攻。
渔船和竹筏准备充足了,二十万大军,在数百里江面上,东起夏口,西至巴陵,同时横渡,再加上水军强攻北岸的水寨,总会成功。
襄阳。
城头之上,楚王刘表与麾下文武蒯良、蒯越、刘先、伊籍、文聘、黄忠、韩嵩、刘阖、张允、蒯祺、廖化等,望着缓缓逼近的魏军。
双方对峙了一段时间,魏军以前也只是试探性的攻打了一下城池。
这一次显然要强攻了。
城外是十万兵马,而城内的守军有五万,像襄阳这样坚固的城池,守城一方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刘表心里不踏实。
因为除了城外的兵马之外,田豫率领七万兵马去攻打樊城,牵招率领七万兵马去攻打邓县。
魏军的兵马实在是太多了,本来襄阳,樊城,邓县可形成犄角之势,互相呼应,现在都成了孤城。
尽管他们此前早已想到过这种情况,城中粮草充足,守城器械齐全,但邓县和樊城的兵马有些少,各自只有两万,刘表不得不担心啊。
“主公勿忧,樊城由子台(刘磐的字)将军镇守,小将牛金协助,田豫是无法攻破的。”蒯良猜到了刘表心中所想,说道。
“子柔说的没错,刘磐将军勇而有谋,樊城不用担心,只是邓悬……”别驾刘先也非常担心的说,“当初属下曾建议,让异度(蒯越的字)坐镇邓县……”
“始宗(刘先的字)言之差矣!”蒯良摇了摇头,“仲邈(霍峻的字)与文长(魏延的字)守在邓县,万无一失。若论谋略,异度自然强于仲邈,可若论守城之能力,我楚军将领中无人能及仲邈也!”
“子柔,霍峻真的擅守?”刘表问道。
“霍峻之才,远胜于其兄霍笃,假以时日,必是我荆州栋梁,而魏延虽性格有些鲁莽,但亦骁勇而有谋,邓县,主公尽可放心!”
“如此甚好!”听完蒯良这番话,刘表放心了许多。
对于军中将领的了解,蒯良肯定是最熟悉的。
城外的魏军已经列好了阵型,太史慈、荀攸、董昭位于大阵中间。
许褚催马,而出来到城下。
“汝南许褚在此,何人敢出城与我一战?”许褚晃了晃手中的大刀,高声喝道。
很显然魏军先要斗将。
如果楚军不愿斗将,那便开始强攻。
因为攻城器械都带着,一架架的投石车和箭塔早已推出了营,刀盾兵,弓弩手,还有扛着云梯的那些兵士,也早已在旁边列好了队形。
强攻之前的斗将,肯定能够提升将士的士气。
将是兵的胆啊,主将勇猛了,兵士才会拼命。
所以在这个时代打仗,斗将是常有的事。
“许褚曾经做过公孙续的护卫,听说其勇猛与典韦在伯仲之间,不知汉升可敢出战?”刘表看了看城下的许褚,又看了看旁边战意盎然,跃跃欲试的黄忠,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