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起码斗争在继续,说不定斗着斗着老爷子就驾鹤西去了呢。
这二者都存在风险,但显然江旧岁更愿意承担后者的风险。
江旧岁轻轻笑了,没有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问江流要支烟。
刚好江流参加宴席的时候,总是在身上备一包烟。
烟雾缭绕之际,江旧岁说了句奇怪的话:
“要是你爸也喜欢动脑子就好了。”
随即他转过身离去。
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这其实已经给出了答案。
江流也松了口气,这场家宴在此刻终于落下帷幕。
斗争说来轻巧,可要怎么把结果具现化?
堂兄弟两个分别经营一家公司,最后看经营情况?
江旧岁或许是这么想的,任何人可能都这么想。
但江流不能这么想。
别闹了,做生意需要往长线看,三年五年都不一定看出什么来。
等到真拿出一份漂亮财报的那天,老爷子坟头草都三尺高了。
这个进程必须被加速。
最好的方式就是把两个人扔到一片战场上,自然有以骑墙派为代表的江家人督战。
没有对比,怎么评价好坏?
。。。
江流在一众堂哥的聊天打屁声中,被送到江家大门口。
在三代里。
他和江欣的年龄也差不多是最小的。
这群老堂哥只比江老二和江老三岁数小一些。
开口都是老人精。
江流一一加了微信,有些联系是必要的。
他站在门口最后看了眼落日绿荫下的江家。
轻轻叹了口气。
人是会累的。
烟雾笼罩随着温度的升高悄然散开,这座巨大的山间公园好像露出了全貌。
但受限于人眼狭隘的视野,即便没有雾气。
江流仍然无法做到一览众山小。
没关系,起码雾散了好看路。
这场考试到底通没通过难说。
但他已经尽力的填上所有“无形中递出的试卷”
。
考试嘛。
管你到底会不会,把答案写满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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