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在这方面,哪有大方的人?
她不甘心,不甘心看着许青焰和林晚粥结婚。反正。。。。。他说过会一直陪着自己,一直给自己写歌。
裴暮蝉咬了咬嘴唇,忽的走了过去。
“你怎么了?”他问道。
她没应,看着近在咫尺的许青焰,心里忽然涌出一股冲动。想要占有的冲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这些年她对很多东西都看淡了,钱也好、名也好,已经没有了争抢的念头。
连带着其它欲望也低。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看见别人在舞台上光芒闪耀也没什么感觉。
可现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
不是梦境,而是真实出现在自己面前。哪怕今天下午,他们两人一个在湘南,一个在长安,但现在他们在一个屋子里。
裴暮蝉的脑子几乎被那个某个念头占据,先来后到没那么重要。她想要。。。。。。想要。。。。。。。念头起,她心脏跳得很快。
理智一点点消磨殆尽,她的身体出现了轻微的摇摆幅度。
“怎么不说。。。。。。。”许青焰话还没说完,忽的被撞了一下。
卧槽?
许青焰只感觉被眼前御姐死死抱住,她身上只穿着一件加绒的睡衣,柔软肆无忌惮的压在他的胸膛之上。
腰被一双手紧紧箍着,沁人的芳香溢出,他顿时有些道心不稳。热血直冲脑门,整个人瞬间有些飘忽起来。
漆黑的客厅,只有房间打开的门扉传出的几缕明黄色的光芒。
静的能听见房间里空调的制热声,许青焰手里还拎着一罐草莓果酒。几乎是本能的低下头,胸膛微微起伏。
感受到他的鼻息,裴暮蝉也不由抬起头。两人的目光在这昏暗的客厅里相撞,抱在一起的肌肤像是着火一般。
星海年底了还没下雪,只是干寒。江边的夜风哗啦啦的,冲着阳台窗户吹,隔着窗帘能听见轻微的白噪音。
许青焰在这一瞬间,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她就是在这里,每天晚上听着这种声音失眠的?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日复一日的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紊乱,寒冷的客厅仿佛被人扔进了几颗炭火。彼此的呼吸变得滚烫,像是六十度的水。
他掐着果酒易拉罐,挣脱了她的拥抱,反抱住了裴暮蝉。虎口因为太过于用力,易拉罐体直接瘪了下去。
“做噩梦了吗?”他轻轻拍着裴暮蝉的后背,温声问道。
“嗯。”裴暮蝉此刻无比温顺,声音似乎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
卸下了所有的防备,在他面前脱盔卸甲。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脆弱,与平时那个清冷又有些口是心非的御姐完全不一样。
两具年轻的身体抱在一起,灵魂都快要被点燃。旖旎的气氛夹杂着荷尔蒙,在客厅的空气中缓缓流淌。
他甚至不需要去想下一句话该说什么,压根说不出来。
许青焰抑制不住的低下头,理智已经一点点丢失。他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白皙的漂亮脸蛋上浮着细腻的红润。
他低声问道,“可以亲吗?”
客厅寂静,后半夜的星海涌着寒风。外面只有一排排昏黄的路灯,江边大桥上车辆稀少,在寒夜里一闪而过。
裴暮蝉仰头,眼神有些迷离,已经感觉有些睁不开。
她咬着嘴唇,不好意思拒绝。
“嗯。”
许青焰歪头,在她脖子上轻轻的碰了碰。裴暮蝉顿时身体一麻,温热的触感如同触电,眼睛不受控制的快速眨动。
蜻蜓点水式的一闪而过,仿佛是在声东击西。
趁着这个空隙,许青焰果断亲了上去。歪头亲,触感有点像是果冻,却比果冻更有弹性,萦绕着淡淡的草莓果酒味。
果酒的清香在唇齿间逸散开,又有些酒精的味道。
下一秒,气味又被大片的荷尔蒙冲散。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只感觉异常奇妙,有些上头又有些引人入胜。
漆黑的客厅里,四下静谧一片。
两人在细细密密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