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害怕的,捂住嘴在那里小声地哭泣着。
看得陈元淑怒火中烧,一个四五十岁半截身子入土的人,还找可以当自已孙女的人。
而且这样的人还不少。
真是,禽兽不如。
这时,一名土兵押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过来。
「放开本公子,你们这群低贱的人,放开。」
小小的年纪,脾气倒是不小。
走近後,看着坐在那里的云栀,眼中带着怒火,「就是你杀了我父亲,你个贱人,本公子要杀了你。」
说着,不知怎麽挣脱了束缚,横冲直撞地往云栀冲去。
距离云栀还有几步远之时,站在云栀身侧的云景贤快速来到他的身边,一脚将他踢到一丈多远的位置。
那位押着他来的土兵马上抽出刀,一刀将那小男孩杀掉。
做完这些後,他朝云栀拱手一礼,「是末将疏忽,让主公受惊了。」
「无事。」
见那躺在血泊中的儿子,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从那队伍中冲了出来。
将地上的儿子抱在怀中,「痕儿,娘的痕儿。」
见儿子已经没了气息,她转过头怒视着云栀,伸出食指指向云栀,「是你,是你害死了我儿,还主公,不知是靠什麽坐上这个位置,怕是……」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剑穿心。
几息的时间,就亲眼目睹死了两个人。
一时间,连那在小声哭泣的人都收了声,不敢出声。
接下来,就在这安静的氛围中押送着这些人。
差不多过了一两个时辰,终於将侯府的所有人都带来。
至於那些搜刮侯府财产的土兵,还在一箱一箱不停地搬着。
看着那些搬出的金银珠宝,云栀心道这安定侯还真是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
不过,有了这些,她的土兵终於能每人打造一副盔甲了。
不说能打造出极好的,但,好歹是完整的,而不是只穿一部分。
战场上死的人也能再少些了。
将侯府中的最後一人押送过来後,一名将领走了过来。
「主公,这群人怎麽处理?」
云栀看着这下方的人,有好几个安定侯的子嗣正狠狠地看着她。
这样的人怎麽能留。
「子嗣全部杀掉。」
不管他们中有没有无辜,都一并处理掉,她可不想留下隐患。
谁知在将来会不会是捅向她的一刀。
时下重孝,这些人都有可能为安定侯报仇,决不能留。
至於其他人。
「其馀人暂且羁押,若和安定侯府没什麽情谊,且未曾行过欺压百姓之举者,就将他们放了,余者皆斩。」
想来能活下来的人不会太多。
在高门大户中,有什麽样的主子就有什麽样的奴仆小厮,而那些良善之人,大多是被排挤,或者死在无人在意的角落。
至於那些姨娘们,有很多或许是被强抢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