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冲最前面的二愣子一屁股坐进雪堆。
“老虎!
虎大仙!
大仙饶命!”
求饶声让所有人目光颤动。
而下一刻,死去的老虎突然怒目圆睁,站了起来!
徐东冷冷低吼。
“跪下!”
村民中有人忍不住吓得惊呼起来。
“我日!
大仙显灵了!”
这声惊呼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知谁先带的头,稀里哗啦跪倒一片。
无人敢动。
而王浩此时被徐东拉扯,他想躲但躲不开,大腿一下子刮在
王浩爹的眼珠子通红,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铜哨子。
徐东一眼认出,那是一枚鹰哨。
东北林里的鄂伦春养鹰,随着时代延续,也有不少老猎户保留养鹰捕猎的技术。
鹰哨一吹,雄鹰启航,抓死一头梅花鹿不在话下。
王浩他爹刚张嘴,徐东立刻做出反应。
哨音刚响到一半,徐东的绞索已经勒住他手腕:”
你这招,在我这儿可不好使。”
雪地上,王浩的鼻涕眼泪冻成了冰溜子。
而此时,王浩的腿已经被虎爪勾住,他不想跪下,但他的腿已经疼的站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大队长躲在门缝后的半张脸,那脸上竟带着笑,是那种看斗蛐蛐撕咬到死的狞笑。
”
我跪!”
王浩嚎啕着往前爬。
”
东哥我错了!
都是大队长说你是外村的守林员好拿捏,让我给你个下马威。。。。。。”
徐东瞳孔猛地收缩。
电光石火间,他想起进村时大队长热情的笑,想起王浩根本没见过他的大解放,想起大队长不停的和稀泥。
原来这盘棋,下棋的人藏在这儿!
此时,王浩难以挣脱,他爹的鹰哨也被徐东打掉。
而山头上,传来阵阵柴油发动机的声音,有几辆吉普车驶来。
“呵呵!
终于来了?”
原来徐东早就已经趁空档把自己的遭遇告诉了金教授。
只听徐东此时开口,朗声说道。
“去年腊月二十三,王队长私吞公社二十斤猪肉;今年清明,带人套了七只怀崽母狍。。。。。。”
”
你放屁!”
王浩他爹举着一把亮刀冲过来,挥刀就砍。
徐东凌空翻身避开,绳圈鬼使神差套住铡刀柄,借着下坠之势”
咔嚓”
将铡刀钉进冻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