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名准备多时的士兵,迅速将一坛坛老酒,列在校场所有将士身前。
“哗哗!”
甘洌的酒水洒倾下,太史慈高举酒碗:“此去漠北,狼窟虎穴,有死无生。
。
。”
“尔等,皆是直面生死的战士。
。
。”
“这一碗,敬各位无畏的战士。
。
。”
“敬。
。
。
战士。
。
。”
酒水清冽,在秋日的寒风下,更显冷冽。
浊酒下肚,太史慈再次拿起酒盏:“干了这碗,我等自此之后,皆是并肩作战的生死兄弟。
。
。”
“这一碗,敬生死兄弟。
。
。”
“敬,生死兄弟。
。
。”
众将士酒碗高举,痛快满饮。
“哗哗!”
太史慈亲自斟满,再度抬首:“此行北上,浴血杀胡,这一碗,敬军中所有袍泽。
。
。”
“敬,袍泽。
。
。”
“敬,袍泽。
。
。”
三碗酒下肚,将士们气血上涌,士气高昂。
他们生在北方,长在北方,往日里战战兢兢的活在胡人铁蹄的阴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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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胡人中,出了个枭雄檀石槐之后,月月寇边,年年掳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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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各地,从河套云中,到并州雁门,乃至幽州辽东等边郡,几乎沦为胡人的跑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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