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此次,对方叛乱的时机,实在有些微妙。
。
。”
“文忧的意思是。
。
。”
董卓神色一动,若有所思。
李儒也不卖关子,当下直言道:“主公,朝廷前脚派遣斥候细作北上,勾连世家,利诱豪强,在李屠夫治下煽动叛乱。
。
。”
“后脚我军治下,便出现羌胡暴动,这两者之间,说不得。
。
。”
“主公,军师所言,不是没有可能。
。
。”
徐荣亦面露沉思道:“朝廷不顾道义,在后方使绊子,以李屠夫睚眦必报的性格,对方未尝不会有样学样。
。
。”
“若论治下紊乱,民众骚动,朝廷更甚,漏子更大。
。
。”
“而屡屡叛乱的西凉,更是其中的重灾区。
。
。”
“没错!”
董越亦附和道:“夏军若果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西凉羌胡,便是一个很好的引子。
。
。”
“而且以西羌反复无常的秉性,甚至不用李屠夫派人煽动,他们很可能自己就会忍不住跳出来。
。
。”
听到这里,董卓当场气的咬牙:“可恨的西胡。
。
。
可恨的羌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