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乌桓人!”
传讯兵不敢怠慢,急忙道:“是辽东蹋顿麾下的,乌桓王骑,和死士。
。
。”
“他们在王骑的掩护下,携带床弩。
。
。
突然发难。
。
。”
面对那双锐利的眸光,传讯兵尽管心情惶恐,却战战兢兢的将郭藴的遭遇道出。
正常情况下,在杀伐惨烈的战场上,乌桓人想要携带构造复杂的床弩,接近夏军指挥台根本不可能。
除非他们能先行破阵,若不然结构复杂,且庞大沉重的床弩,只能是累赘。
然乌桓人却做到了,郭藴常年坐镇雁门,防守经验不可谓不丰富。
他有能力做到中线的指挥防御,然百密一疏,他想到乌桓人,或者说是蹋顿这个变数。
蹋顿与夏军有着血海深仇,隐忍多时筹谋日久,甚至不惜将麾下精锐压上惨烈的战场消耗。
就是为了给弓弩手争取时间,为了在关键时刻,给予李信致命一击。
只能说郭藴太过倒霉,是给李信这名主帅顶了灾,因为那种情况下,换做李信上去估计也是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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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向泰山崩而不变色的李信,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
他左手间青筋暴起,狠狠的锤在身前的木杆上:“狗日的蹋顿,此战过后,老子要剥了他的皮!”
“辽河上的水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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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够肥美。
。
。
啊。
。
。”
李信面色狰狞,想要杀人,想要见血,但都被深深地忍了下来,因为战事凶险,瞬息万变,耽搁不得。
他深吸口气,强压抑心中怒气,果断下令道:“给前军传讯,让郭将军在坚持三刻钟。
。
。”
“再令,张辽接替督战指挥,魏越辅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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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