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青听了这等往事,神色愈寒。
“所以当年那姑娘走的那么坚决。”谢逢青说:“甚至你的钱都没拿吧?我当时说你不相信,女孩子们的话不能光听,要细想,要看到她未出口的深层渴望——而不是像你一样,在人姑娘需要关怀的时候把人睡了。”
周明山:……
周明山揉了下脸,心想我就不该拿自己举例。
“所以你也怕把严知希睡了然后被甩呗。”周明山哼哼两声:“那你说说,睡了不应该,不睡的话严知希理你吗?刚给她发的消息回你了吗?”
“都十二点了她怎么可能回消息?”谢逢青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你回家咋面对她?”
谢逢青沉默了下,没说话。
周明山:?
这逼人什么表情?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谢逢青说了句话。
周明山差点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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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时间挺晚了,严知希没那么着急,但那边得闲,赵易安一说,第二天就把账单流水全调出来了。
这种行为比较灰,但由于严知希是那边的高级会员,朋友睁眼闭眼的给她们操作。
严知希收到账单后,一开始确实没看出什么问题来,但赵易安指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妹妹哪有那么大的物欲。”她懒散道:“这种模式更像用高消费,在掩盖别的大额。”
“……”严知希沉默,正准备搭腔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开门声响。
昨晚谢逢青出门后到今早都没回来,严知希听见这声后立刻叫停赵易安,仔细听了会儿后,说,晚点聊。
赵易安:?
“谢逢青回来了,我先去道个歉,宝贝,再帮我查查严繁在其他国家的流水,我哄完谢逢青就过来。”
然后就直接挂了电话……赵易安在那边气笑了。
严知希就在一楼的书房,开门,入目就是谢逢青在冰箱拿饮料,姿态从容,俨然没有丝毫被开黄腔的窘迫。
今天没太阳,雾霾天,而且太早了,严知希打完一通电话才六点出头,所以她对于谢逢青这个点回来有诸多疑问。
但谢逢青脸色差的和天气一样,严知希卡壳的欣赏他锋利而微微仰起的下颌。
等人视线虚虚实实的搭过来,严知希立刻垂眸。
就这几秒的交锋,严知希隐隐约约听见,对面的人冷笑了声。
转身就进卧室了。
严知希:……
归根结底,昨晚也就是摸了他的手臂。
都没尝出什么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