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寅格压下了棒球帽,一点点掰开了她的手指。
在火光和警报里留下一句:
“你不能有事,他才会?好。”
匆匆离去。
绝地反击
撂下这句话,甚至没有回头。
刘寅格压下了帽檐不?再看她的神情,从一条没有什么人注意的小路来到地下停车场,他开了一辆还没有上牌照的新车,一路从市中心回了陆家的老宅。
管家认识他,没有阻拦:“您是来见老爷子?”
明知故问?。
刘寅格强行压下心中的焦虑和烦躁,客客气气地说:“老爷子?休息了吧,我有事情汇报,能不?能见下先生。”
其实方?才他没有回复楚辞盈,是因为他也多日没有见到先生。
谁也不?知道陆闲的情况,公司里的人也只能根据陆总之前留下的消息按部就班地完成任务。有几次突发情况都险些失控,但是情势竟然?如?陆总预料一样每一次化险为夷。
刘寅格心?中叹服,但是也不?免伤神。
今天私家侦探那边传来消息,说楚医生到一点多还没有下班,而李为又带着人出门时他就直接驱车前往了她的办公地点,一直等在楼下。
这场失火来的太意外,他也不?确定李为和楚辞盈之间发生了什么,只能推测是她一定触及到了那个老狐狸的核心?利益。这才冒着风险也要毁灭证据。
甚至连最后的体?面也不?顾了。
这令刘寅格感到不?安。
试图求见老爷子?,至少能让他去和陆总汇报一下。
他一路赶来额角还有汗水,佣人引他到沙发处坐下也坚持站起来。几乎是眼睛都不?眨地盯着管家,祈求从这个跟了老爷子?一辈子?的人眼中看出什么变化的情绪。
管家抿了抿唇:“刘特助,今天……”
“姜叔,您回去休息吧。我和刘寅格先生说。”一个女声从楼梯口传来,让特助先生下意识皱眉,侧身时的动?作?是某种心?理学上的防御行为。
姜管家顿了许久,最终退到了阴影覆盖的走?廊里。
是方?灿。
她似乎并不?是临时被吵醒,衣着整齐,妆容也精致。她冷冷地站在楼梯口,右手轻轻地搭在红木扶手上。刘寅格没有和她对视,低着头:
“方?医生,麻烦你通融一下。”
这个女人在陆家的地位十?分特殊,他虽然?一贯和她因为先生的事情而不?对付,但是不?得不?承认方?灿在老爷子?跟前是说得上话的。
可惜刘寅格低估了方?灿的态度。
女人静静走?下来,到客厅给自己泡了一杯茶,慢条斯理地坐在沙发的侧边打量着他:“刘特助,现在陆家也算是风雨飘摇。陆闲先生在秘密配合调查,我怎么会知道他在哪?”
“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