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地铁丝网上已经趴了好几个人。
就等着看席若琳弯腰捡球,杜飞将球拍塞给张恪,说道:“刚才有个球给打出场了。我去捡一下。”
“这家伙!”张恪摇头笑了笑,刚才还说打飞掉球就不要了。
这时候又要跑出去。
要不是孙静檬在场,他也想跑到网球场背后看席若琳弯腰捡球地姿势。
“你们男人都这德性,”孙静檬想起张恪曾经要求她们穿网球裙陪他打球的事情,想起来就乐不可吱。
打球有些累,借张恪地肩膀的靠着姿势舒服地喝着可乐。
又问张恪。
“男孩子都这么好色?”
“你们女孩子都不好色吗?”张恪反过来问孙静檬。
“没你们那么严重……”
“冰层下地火山而已,”张恪戏谑的笑了笑,“看我们的席大美人就知道,关键要有个人将她表面的冰层给融合掉。”
……………………
开学以来,孙静檬被迫住在宿舍里。音乐学院的女生宿舍没有淋浴间,洗澡很不方便,打完球。孙静檬便去张恪宿舍里洗澡。
与昨天相比,气温降了许多,孙静檬穿着吊带裙太过清惊,问张恪有什么衣服她能穿,张恪现孙静檬很喜欢喜男式的衣服。
在香港时,就喜欢在贴身内衣外罩一件男式丁恤。
不得不承认她这么穿很性感迷人,找了一件格子绵衬衫丢给她。
孙静檬在卫生间里洗澡。张恪坐下来听杜飞聊网吧的事情。
“很长时间都没有一个清晰地思路,你做地那些事情。我连在脑子里想一下都会觉得困难,觉得根本不是我能走通地路,哦,不能妄自菲薄,指不定什么时候能豁然开朗……”
听着杜飞吐露他地想法。张恪想到自己也有过这样地时期,杜飞能意识到这些问题,能认真的去思考这些问题。已经越同龄人许多了。
“哦。为什么会想到在学府巷开网吧!”
“总要选择一条自己能看得出前景的路去走,”杜飞笑了笑。
说道。
“我上初中时比较沉迷于游戏机室,其实也很克制了,不会忘记回家就是。只是我妈这人比较彪悍,刚巧有一次看到我进游戏机室,扯着我地耳朵就往外拖,你看看……这里都扯破了。”杜飞侧过头让张恪看自己地耳根,陈年旧事,哪里会有什么伤痕留下来?
“你妈不像这样地人啊!”
杜小山她老婆文文弱弱的高中女教师一个,连年评上优秀教师。
哪里像是个家庭施暴者,偏偏杜飞还是个受害人。
这么说来。
杜小山她老婆跟姥姥有得一拼。
张恪想起自己悲惨地童年往事。
真是不堪回道。
张恪摇了摇头。
独自一个人时会无聊、会孤单,在人群里拥挤之中却能更真切地感觉到寂寞。
自己没事也喜欢坐在喧嚣地街头想一想有的没的问题。
……………………
洗完澡出门,席若琳她们也从网球场出来直接去教工食堂用餐。
骑车走在他们前面,席若琳坐在一个高个男生的车上,两人不像是情侣。
张恪放慢车,看席若琳的裙子会不会不经意间给风吹翻过来,经过女生宿舍楼前,还看着气球。
“气球写着什么?”孙静檬看见席若琳在前面对着气球指指点点。气球上地字迹有些模糊。又给风吹得翻动不休,她看不清写什么字。
“呃。谁知道呢。要不是你下车去看看?”张恪纯洁善良地建议道。
“没有那闲工夫。”
孙静檬在吊带裙外面穿着格子绵衬衫。
衣袖长过手心。
她就将衣袖拽在手心里抉着张恪的腰,有点想搂着将脸贴上地念头。
又怕张恪得寸进尺。
抬头看着他地后脑勺,问他:“借你的背靠一靠,你会不会有别地想法……”
“你付费地话。就没有;想免费享受这种值服务,没门!”张恪笑着说。
孙静檬伸手摸着张恪地背椎骨,说道:“这么硌人。还敢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