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装了,我们又没有怪你什么,真的只是好奇而已,你不可能主动,更不是那种很快被人拿下的性子,所以林森给你下药了。”
“不是,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两在说什么东西?”林森牢记着杜劲松的警告,做到了坚决不自爆。
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非常震惊一幕,两个女人竟然合伙撩起了……杜劲松的裤腿。
杜劲松的裤腿很宽松,很容易就被两人撩到了膝盖位置。
然后她通红的膝盖,好像暴露了什么。
“不要把我两当傻子。房间里的床单突然挂到了阳台,你真以为我们看不见。你不要告诉我两,你着膝盖是自己磕的。”
“后入,你两玩的挺花啊。”
“该死的,还不怪你这个死女人。”林森还装着,一直叫嚣着不让林森暴露的杜劲松,直接绷不住了。
天知道今天生的这些,在她心里埋了多重的心事。
……
“所以,你把松松当成我了?”
“怎么可能,我两虽然像,还是有区别的好吧,再说我两这打扮,怎么都不像一个人。”
“这得怪大圣姐,她让我晚上回来,说是给我个惊喜,我也没事干,就早早回来了。”
“还买了一些情绪性质的东西,就是为了让晚上的惊喜,变的更喜。”
“然后我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睡觉的小松姐,当时以为你换了风格,而且她穿成这样,我脑海中第一反应,就是制服诱惑。”
“你们应该知道,男人想那些事的时候,就基本不用大脑思考了。”
“然后就那样了。”
林森绘声绘色的形容着自己当时的心情,把自己描绘成了一个精虫上脑的人,年轻人嘛,又是个好色的年轻人。这种理由好像也说的过去。
而且林森都这么说了,就算有点疑惑,两人也不会逼着追问,因为杜劲松的身份,而且这种事木已成舟,不说反而好些。
杜劲松在一旁听着,哭的老惨了。这种事她一个女人,哪能那么快接受。
“好松松,你别哭了,这事好事啊,你想多个小男人而已,你想的时候,就把他找来,不想的时候,就把他提的远远的。这么多年你不是心里也苦么,忘了三个怎么成了朋友的了?”
“相互扶持,以前咱们是好姐妹,现在也是啊,你就当他是个工具就行,他在床上还是很棒的对吧。”
“死大圣,你现在怎么这么色,我要喝酒。”杜劲松带着哭腔。
现在屋里她最大,她要喝酒,还真没人能拒绝。
反正大力也不在,明儿个又都没事,那就造呗。
酒喝了很多,主要是杜劲松喝的多,喝到一半,林森才知道,杜劲松有个老公,但是出车祸没了,两人孩子都没,杜劲松也一直没再嫁。
“来吧,不管怎么样,今天是你无礼在先,你再跟松松喝一个。”程蔓递了一瓶啤酒给他,意思就是让他接着跟杜劲松喝酒,把她心底可能存在的不满尽量消弭。
林森接过酒,遥遥的冲着杜劲松比划了一番,然后仰头将一瓶啤酒干了个底朝天,随后笑着道:“有你们这些个大美人在房间,让我一直喝酒,才是真的煎熬啊!”
“你不是想……。”
“嗯……。”下一刻程蔓娇吟一声,就被林森吻住嘴巴,人也被林森一个翻身,牢牢的压在了沙上,没过多长时间,一个红色的蕾丝胸罩便被林森扔到了诸葛大圣和杜劲松的脚下,在林森的理解中,有怨气一定是没肏够,多高潮几次,什么恩啊怨的,都能泄出来。
程蔓稍微有些挣扎:“别啊你…她两还在旁边呢…要不我们回卧室。”
她其实被林森吻上的时候,就已经动情了,毕竟有多久没见,她就多久没尝林森的大鸡巴了,她当然也想。
“她们都已经喝醉了,那还有功夫管我们,再说了这种事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好意思一人在卧室享受?”
林森一边说着,一边将程蔓的奶子抓在手中,将那两个小却坚挺的奶头挤在指缝,灵活的手指不停的揉弄。
程蔓的两只奶子,在他的手中尽情绽放着,变化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形状。
那又软又弹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没过一会儿,上方的两点便越坚硬的挺立起来,它们在诉说着程蔓的渴望。
林森自然懂的,他又没喝醉。
于是没一会的时间,程蔓便被林森剥成了一只大白羊,匀称娇嫩的身躯散着一股香甜味,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咬上几口。
他随手一扔,手中抛出的,正是程蔓最后的遮羞布,小巧的甚至带着点情趣性质的蕾丝内裤,好巧不巧的挂在了诸葛大圣的脑袋上,场面有些滑稽,杜劲松看的痴痴的笑,浑然不觉林森正在做着恶事。
林森挺着坚硬的肉棒,将程蔓的双腿分开,屁股放在沙的边缘,圆润的龟头抵在那饱满的阴户上面,没有任何有何犹豫,便‘叽咕’一声插了进去。
“啊……!”
在粗长的肉棒进入那紧致阴道的瞬间,程蔓和林森几乎同时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
此前两人虽然生过关系,但如今林森的肉棒更加雄伟凶猛,此时确实是另一种滋味了。
在饱满多汁又满是褶皱的阴道中,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儿之后,林森便马不停蹄的挺动起了自己的腰腹。
“叽咕……叽咕……”的抽送之声,连绵不绝的从二人交合的位置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