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轻一些,好不好?”
苏幼夏声音细弱,带着几分娇嗔。
谢戎看着她被自己亲成这小可怜样,心口像熨过一块热铁。
他忍不住低头,想要再次吻住她颤抖呼吸的唇瓣,却又只能狠狠克制这种冲动。
良久,他抬起手,用粗粝的指腹慢慢揩去她唇角湿润的水渍。
笑道:“这会儿禁不住亲,等会儿……是不是也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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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欲色翻涌不息,自觉方才的亲吻已是极尽克制,极尽温柔。
苏幼夏被他那低沉的嗓音撩拨得满面羞红,手指却还是紧张地攥着他的衣袍,像是抓住最后的依仗。
忽然,她似有所觉,水眸轻轻一闪,带着几分疑色,怯生生地开口:
“夫君……你换过一件婚服吗?这衣上的纹路,好似与白日那件不同……”
她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男人腰间金光隐隐的龙纹,动作看似不经意,实则正在暗暗丈量男人那看似紧窄的腰身。
她的手就是尺,等会儿就要把他睡了,总得先验验货才行。
这一触之下,她心中忍不住暗暗咂舌。
这腰腹的肌肉紧实有力,硬挺如铁,像一头蓄势待的猛兽。
说着,苏幼夏又轻轻嗅了嗅,鼻尖微微蹙起,眼底更是掠过一丝疑惑:
“还有……你身上的味道,好陌生,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
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带着小心翼翼的探问。
谢戎神色冷峻如常,眼底除了愈燃愈盛的欲念,竟丝毫没有被揭穿的慌张。
他看上去是那么的从容不迫,姿态冷静到极致,没有一星半点可能会被抓包的慌张。
仿佛此刻并不是在做着君夺臣妻、逆天悖伦的大逆之举,而只是寻常夫妻间的温存。
他甚至声音低沉,意味深长地问道:“喜欢这气味吗?”
苏幼夏暗自腹诽:‘别以为我不知道龙涎香其实是鲸科动物的排泄物制出来的香料。’
不过这浓烈又深沉的味道,萦绕鼻息之间,闻起来还真挺上头的。
见她脸颊飞红,贝齿轻咬着唇,却未言语。
谢戎便径自将她的沉默默认为“喜欢”。
他嗓音压得更低,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今后每夜,你都会闻到它。”
每夜?
苏幼夏心头一颤,每晚他都来?
这位皇帝陛下,到底想干嘛啊!
当然,她很快就知道,谢戎想干什么了!
只听“嗤啦”一声,她身上的嫁衣顷刻间就被男人冷硬的大掌生生撕裂。
谢戎仿佛在剥一块浸了水的美玉,锦缎碎落,她的皮肤细腻白皙到像是柔软的雪团。
在男人眸色幽沉的注视中,苏幼夏脸上的红晕飞地蔓延至全身。
像是雪白的画纸上出现了一抹绚烂的红霞,吸引着谢戎的目光,不忍移开分毫。
他的目光随之深沉下来,眼底的幽火几乎要将她燃尽,带着强势的占有欲,不容任何人染指。
偏生苏幼夏还对他眨了眨长翘的睫毛,乌黑的杏眸眨巴眨巴的,透出羞涩与期待。
少女青涩而诱惑的情态勾着谢戎的心魂。
他喉结滚动,似是再也难以抑制,欺身咬住她的唇,将她压入大红的锦被之中。
结实高大的身体将她严丝合缝地完全笼罩。
红幔低垂,暧昧缠绵。
向来冷心冷清的帝王,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无休无止的欲念化身,旖旎的气息在榻上狭小的空间滚烫地蔓延开来。
……
谢戎的身体素质极好,浑身的力量像是怎么也用不尽。
苏幼夏原本只是想随便勾勾他,最后,却几乎是晕厥过去的。
她紧闭着眼睫,躺在男人的怀抱里静静酣睡。
谢戎于黑夜中沉沉地凝视着她熟睡的娇颜。
苏幼夏睡得很沉,精致的眉眼恬静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