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被挂电话了。
她叹气,再?打?电话——
“老板,对,是我?,是我?。”
“你记得?我??”
“我?问一问,你上次说的高薪工作还?算数不?”
“哦,行行,只要有钱,只要有钱就行。”
“好的。”
孟泽摸出烟,衔在嘴里,听这人?的话就大概猜出她的处境了。
她的衣服洗得?泛白,侧脸立体又?柔和。齐腰长发泛着柔亮的光泽。
孟泽点燃烟:“你缺钱?”
女人?猛然?回头:“是啊。”
他上上下下打?量她。
对女人?来说,这样的目光不陌生。她常常因为长相而招来男人?的注视。她问:“老板,你有工作介绍吗?”
“你能干什么??”
“洗衣、做饭。我?什么?家务都会?做。”
孟泽吸一口烟:“哦。”他转身。
“老板。”女人?追上来,着急地?说,“我?还?能做别的。”
孟泽停下,还?是那个字:“哦。”
女人?见他年纪轻轻,问:“老板,你成年了吗?”
“我?二十三。”
“我?二十六,比你大三岁。”
正巧,刘姨过来拿中药,听着这话,又?见二人?生得?漂亮,说:“女大三,抱金砖。”
女人?一脸尴尬。她的年纪比孟泽大,但她的表现却比他青涩。
孟泽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杜诺。我?妈生病急用钱。老板,真的……”她压了压声音,咬牙说,“只要有钱,我?什么?都能做。”
“留个联系方式。”孟泽才想起来,他的手机还?在喷泉池,“你报你的手机号吧。”
“我?问药店老板拿张纸。”
“不用,你说就行。”他的脾气时好时坏,记忆力却不曾衰退。
杜诺报出号码。
孟泽点头:“我?记住了,有需要找你。”
*
谢山河的“幸福论”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孟泽回到家,服了药,镇静下来,收敛情绪。再?一琢磨,忽然?觉得?谢大哥很有一番见地?。
只是,道理归道理,骨头又?隐隐作痛。
孟泽一回到家就捏住玄关处的大红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