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突然翻身滚入河中。
张连虎霎时惊呆了,等他奔过去一看,只看漆黑夜色下翻滚的河水,人已不见踪影。
“哎哟还是个烈女子咧,”壮汉拔起大刀,指着他,“好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
张连虎连连后退,喉咙发紧,“大大侠,我钱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啊?要是不够我可以派人去取。”
“原本俺是想要点钱就算了,但是你居然是个衙内,那俺就得重新合计合计了。”
张连虎转身想逃,可惜慢了一步,被壮汉一把揪住衣领,像拎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
他又想喊救命,壮汉早有准备,一块臭烘烘的汗巾一把塞进他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
这两条船在桥洞附近,天色黑,又被桥体遮掩,压根无人注意。
壮汉从背后掏出绳索,将男人手脚皆捆绑起来,然后拎到自己的船上,丢进船舱里。
张连虎像个蠕虫似的不停扭动,但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看着壮汉将船继续划到一处河边大树底下。
停下船后,壮汉从船舱又把人揪了出来。
“俺现在怎么处置你才好咧?”
“呜呜呜……”
“你想说话啊,想说话就点点头。”
“呜呜……”
张连虎疯狂点头。
“俺想想,”壮汉顿了顿,“可是俺就不让你说话。”
“呜呜呜呜……”
壮汉半眯着眼道:“俺最恨你们这些臭衙内,仗着家里成日家欺负俺们穷人,抢俺们的女娃娃,真他娘该死。
“不过俺不杀人,俺就是教训教训你。”
壮汉拿起那把锋利的大刀在男人身上比划几下,便划破了他的袄子。
袄子裤子被划烂后,张连虎从肚子到大腿处全露了出来,只剩裤、、裆还有一片薄布遮掩。
十分月的天气,冻得他哀哀叫唤。
壮汉又把刀在他的裤、、裆处左右比划,“你晓得那些太监是咋割的不?”
“呜呜……”
张连虎这下可真是吓坏了,鼻涕眼泪一大把。
突然他浑身一抖,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尿骚味。
这狗东西竟然吓尿了。
“放心,俺不直接割,俺听说用酒冲一冲,割掉就不会死人,俺正好有酒,烈酒。”
壮汉从船舱拿来一坛酒,拔掉塞子,直接将酒倒了下去。
这酒水极冰,躺在船板上的男人浑身颤抖不已,却又喊不出来。
连倒两坛,张连虎感觉下半、身几乎冻僵了,嘴巴堵得严实,连呜咽声也快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