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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第2页）

这也是他们，沈栾和司鹿。

手里握着的东西，还有这三年和司鹿相处的瞬间，司鹿就是个口是心非的病娇。

司鹿有些站不稳，空昭懿向前一步把司鹿抱在怀里。没有那颗石头，司鹿的身子更虚弱，走路都带飘。

当司鹿要把采灵石给沈栾时，空昭懿时极力反对的。要不是司鹿坚持，沈栾成为九尾后会把尾巴幻化灵力注入到司鹿体内，戚洛苡怎么都不想给沈栾。

空昭懿什么都不在乎，她只想让司鹿好。

“大人，没了采灵石您会很不舒服，我们回去吧。”空昭懿轻声道。

“嗯。”

司鹿扶着空昭懿的肩膀，上半身都靠在空昭懿身上。

他没有力气，只能靠着空昭懿站稳空昭懿就像个柱子，站得稳稳的。他的手放在司鹿的腰上，能给司鹿支撑的力量。

“你俩真的好烦。”沈栾看不下去两人在他面前搂搂抱抱：“赶紧走，不想见到你们。”

空昭懿皱眉，声音变得冷起来：“还不是我家大人把石头给了你。”

“我说的不是这个。”看在采灵石的份儿上他可以多说几句话：“我想说的是，都什么年代了，就算你敬重司鹿，也不耽误你追求他。还是说你大度到可以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

“你不要乱说。”

“我乱说了吗？你自己心里比我更清楚。”

要不是扶着司鹿，空昭懿很有可能跪在地上。沈栾的话是她从来都不敢说的，是禁忌，是他不能触碰的那条线。

就算是有过那么一丁点念想，都会被空昭懿扼杀在摇篮里。

那是对司鹿大人的不敬，谁都配不上她家大人，哪怕是她自己，哪怕是这个世间的万物，都配不上她家大人。

她的大人，是最好的，谁都配不上。

司鹿黑着脸，那也盖不住他脸色的苍白：“要你管，戚洛苡的事儿弄明白没有！”

沈栾开门，多一句都不想说：“走！”

“哼！”

回去的路上空昭懿都没说话，她就半抱着司鹿。面具人站成两排低着头，等他们俩进去后才做自己的事情。

他们对空昭懿的敬重是和对司鹿的敬重一样的，很多情况空昭懿的意思都是司鹿的意思。

“想什么呢？”司鹿靠在空昭懿身上：“我在你面前，你想别的？”

“不是，我不会对大人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空昭懿恭恭敬敬，她不想让司鹿反感，所以从不透露一点喜欢司鹿的表现：“对您，我绝对没有多想半分。”

“是吗？”

“是，绝对没有。”

空昭懿一脸严肃，生怕司鹿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