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一个粗噶声音嚷道,
“开门,老子有事问你。”
傅衍礼心跳加速,怕是另一波追债。
舒静娴立在一侧,攥住小雨伞防身。
傅衍礼深吸口气拉开门,见三个壮汉堵住门口,气势逼人。
领头那人开口,
“听说你房子被某公司抵押?你这段时间交钱没?没交就赶紧腾地方。”
舒静娴插话,
“那合同无效,你们无权干涉,请走法律程序。”
对方不屑,
“我们就提醒一下,你们最好识相。”
傅衍礼沉住气,“谁派你们来的?”
对方耻笑,“不用管。你们别乱搞就行,不然房子别想保住。”
说完三人转身扬长而去。
傅衍礼关上门,后背发凉。
这明显是恶意威胁施压。
舒静娴把雨伞放回原处,转身回房。
傅衍礼感觉脑袋乱成一团,爬到沙发发呆。
时刻警惕还有什么敌人冒出来。
夜色笼罩,十点,舒静娴简单冲洗后披着毯子坐在沙发对面。
两人看着那份租赁合同,感到纠结。
这个家,费了那么多努力组建,却随时可能被迫搬离。
舒静娴打破沉默,
“要不,我们先找个新落脚点?这里太不安全。”
傅衍礼点头,“我也想过。可突然搬家成本高,再说刚给那边付了好几万,资金吃紧。”
舒静娴撂下一句,
“不搬也行,但每天都有人来敲门,你能忍多久。”
傅衍礼无言以对。
最终舒静娴拍板,“我去借点钱,把这边先退租。就说家里急事离开,免得连累房东。”
傅衍礼觉得可行,但具体执行还得考虑违约金和怎么搬。
“你还得上班,我还要用实验室,咱们怎么腾时间?”
傅衍礼感觉心力交瘁,像走一步陷一步。
舒静娴没打算妥协,“生活还得继续。”
“你导师那边暂时没戏,我联系医院同事先借点,赶紧走。”
傅衍礼没再反驳,分摊压力是仅剩的选择。
次日起,傅衍礼给房东打电话,说家里突发事故要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