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真能拿钱,多等三天也行。
“好,就再给尼们三天。”催债头目最终松口。
“三天后,再拿不出钱,或敢耍花样,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完,狠狠瞪了傅衍礼一眼,带手下走了。
看他们走远,傅衍礼才松口气,感觉后背湿了。
“谢谢尼。”他对舒静娴说。
舒静娴没看他,“先去律师那吧,看看有啥办法。”
两人一起打车去律所。
律师听完,还是说情况不好。
强制执行令下了,房东起诉有理。
高利贷有傅星河签的借条合同,难赖。
唯一突破口,证明合同是胁迫或欺诈签的,但这要证据。
傅星河本人,现在就是个吓破胆的,提供不了有力证据。
“最好办法,还是快筹钱,和解。”律师最后说。
“房东那边,试着商量,看能不能少赔点。
那些信贷公司,只能一家家谈,看能不能减利息,分期还。”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几十万的债,对他们是天文数字。
离开律所,两人心情沉重。
“看来,只能指望那套老房子了。”傅衍礼叹气。
舒静娴没说话,默默往前走。
走了一段,她突然开口。
“傅衍礼,尼那研究项目,经费大概多少。”
傅衍礼不知她为啥问这个,还是说了。
“总经费不少,但专款专用,分批拨付,我现在能动的,之前还债已经。”
“我知道。”舒静娴打断。
“我是说,如果,尼能提前把后面经费申请下来,或者,找尼导师想想办法,能不能。”
傅衍礼明白她意思。
想让他动科研经费还债。
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静娴,科研经费不能随便挪用,违规的,而且,这钱是傅星河欠的,凭啥用我经费去填。”
公私界限,舒静娴要求过分了。
舒静娴停步,转身看他。
“傅衍礼,你是不是觉得,傅星河的债,就该我一个人扛。”
眼神里带丝失望和嘲讽。
“我不是这意思。”傅衍礼想解释。
“那尼啥意思。”舒静娴逼近一步,“你别忘了,当初你自愿当他紧急联系人,现在出事,你想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