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突然开口时,我真的满心满眼都是庆幸。
可长久以来的自卑,一时不会得到消除,所以简一你的邀请我真的不知如何作答,我既不想在你面前暴露我的缺点,又不想真的拒绝你,因为你伸手的那刻,我突然觉得心口怦怦的快要跳出来。
母亲的眼神更多是愧疚与怜悯,简一的眼神里也有愧疚,但她们不一样,她眼中莫名还掺杂了什么情感,看的人心里暖暖的。
小心翼翼吗?她是在害怕自己拒绝她吗?
或许是因为她渴望自己成为她的伙伴?
怎么办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脸热热的,原来我可以被别人小心翼翼的对待,可以被别人需要……
以后也请多多指教吧,我心软,胆小,爱哭,还有点自卑,但是,这些在你眼里好像从来不是缺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相处太久,就已经这么认为?
或许是因为你毫不犹豫的选择一定要帮我重塑躯体那刻吧,我能感受到你坚定的决心。
路家祠堂,此时临时搭建的建筑里传出一阵阵恐怖波动。
烛泪在青铜烛台上凝成血色琥珀时,路二爷的指甲已经抠穿了面前的木桌。
七道兽形暗纹在他皮肤下此起彼伏地游走,祠堂四壁悬挂的铜镜接连炸裂,飞溅的碎片里映出无数双不属于人类的瞳孔。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我忍的真是辛苦极了……"
他喉咙里滚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兽类磨牙的碎响,玄鳞蛟的刺青突然在脖颈处收紧缩,暗青鳞片倒卷着刺入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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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沫喷溅在祖宗牌位上的瞬间,第二只契约兽的骨翼自肩胛破体而出——那对蝠翼内侧竟密密麻麻嵌着百张人脸,皆是当年灵梦幻海之行逝去之人。
倒地的油灯引燃了垂幔,火光中路二爷的右腿突然反曲成蹄形。
赤瞳雪貂的筋膜在皮下剧烈抽搐,那些曾被活生生抽出的雪白毛皮,此刻化作带刺的锁链绞进腿骨缝隙。
当第三颗血泡在膝盖炸开时,飞溅的脓液竟在半空凝成雪貂生前的模样,尖啸着撞向房梁悬挂的铜铃。
"铛——"
铜铃坠地的余音里,路二爷的脊椎出竹节爆裂般的脆响。
第四只契约兽的百足蜈蚣魂灵从尾椎钻入,二十对钢刀步足顺着骨髓向上攀爬,沿途将肋骨削成锯齿状。
他被迫仰起的头颅撞在"积善传家"匾额上,匾额裂痕中渗出黑血,浇在正从眼眶钻出的第五只契约兽身上——焚天雀焦黑的喙尖挑破眼球,带着雷击木气息的火焰瞬间吞没了半边脸。
祠堂地面开始渗出腥咸的水渍。
第六只契约兽的触须自路二爷脚底涌泉穴钻入,幽沼鬼章鱼腐烂的吸盘每吸附一寸血肉,便有墨绿毒液顺着经络逆流而上。
他左手指节突然暴胀三倍,指甲盖掀飞后露出下面吸盘状的肉芽,掌心裂开的豁口中,章鱼触须正卷着黑色的晶块猛的捏碎。
"还差……最后一个……"
路二爷的嘶吼已混杂着七种音调,下颌骨突然被地下冲出的气浪掀飞。第七只契约兽的犀角自他咽喉贯穿而出,去年被活埋进祠堂地基的裂地犀牛,正用魂魄凝聚的独角撬开主人每一处关节。
木桌轰然坍塌的烟尘里,路二爷的胸骨如花瓣般向外翻卷,露出里面绞作一团的兽魂——玄鳞蛟啃噬着焚天雀的残翼,那些交错的人脸正被章鱼触须拖进内脏深处。
铜铃荡开第二声时,路二爷的皮肤已完全蜕化成半透明薄膜。
七种兽纹在脏器表面厮杀缠斗,每当百足蜈蚣的步足划过心脏,裹着冰碴的雪貂锁链就会勒紧动脉。
他新生的尾椎骨刺穿长衫,末端分叉成蝠翼与犀角的结合体,每次摆动都洒落混合鳞粉与骨屑的毒雨。
最后一道铃声淹没在兽吼中。
矗立在废墟上的怪物,左眼是焚天雀燃烧的巢穴,右眼是玄鳞蛟盘踞的寒潭,青面蝠的哭嚎从鼻孔随着呼吸喷涌,章鱼触须在牙床间蠕动成新的舌头。
当七道煞气烟柱冲破屋顶时,月光照见的已非人身,而是被契约兽们撕扯了三天三夜后,勉强粘合成的血肉图腾——每一块凸起的骨刺都刻着虐杀契约兽的日期,每道流淌的毒液里都沉浮着未生的兽类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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