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打了。这都审了一天了,还是一言不……”
“可是,大人,平祟侯又向我们施压了。”
“我当然知道,但是他又不让我们去审问那个仇白。谁让她和朔关系密切?”
“大人,这不已经很明朗了吗?嫌犯住在朔的弟子家中,身上还有望的化物……他进入仲宣楼也许还有令的助力,这很明显是岁家串通起来……”
“你要是再乱讲,要审的就是你了!这种话能乱讲吗?岁家前老三串通,亏你想得出来!”
“抱歉,大人……”
“平祟侯的意思大概是,如果再审不出什么名堂,就把他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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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祟侯,请您息怒……”
“你到底抓了个什么人?自从你们逮了这个陈一鸣之后,玉门城里的工人全都闹得不可开交!宗师一回来就在找我问话!现在你要我怎么向城里的百姓交代?怎么向武林交代?难不成让我老实交代,我无缘无故把人抓进去折磨一番,还把他的腿打断了?”
“大人,嫌犯本来就腿脚不便……”
“那你们到底干什么吃的?让一个腿脚不便的人闯进了仲宣楼?”
“这不正说明了代理人的可怕之处,如果他们真有什么阴谋……”
“他们要真有什么阴谋,应该派这个人去我的卧室,而不是派去登楼观光!”
“大人,司岁台难得遇见大案……”
“怎么,把大案办好了、你们方便升官财?我告诉你们,想升官财,就别在司岁台当差!我最后给你们一个期限,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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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说了,反复治愈、反复拷打已经伤了嫌犯的根本,再拷打下去一定会危及他的性命。”
“那怎么办?左宣辽给我们的期限是月底,我们这几天还不能继续审他了?”
“我说句实话,要是拷打有用,他早就交代了。”
“看样子我们难有进展了……那枚望的化物怎么处理?”
“销毁吧,没别的办法了。难不成望会自己交代?”
“真是白忙活了……”
“这几天再试试传心感知法术,如果没进展的话,就把他移送到普通监狱。”
o年月日,玉门,:
黑暗的牢房终于出现了一丝亮光,陈一鸣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外界的光亮刺得他睁不开眼。
“……他们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陈一鸣光听声音就知道谁来了:
“没事,只是被我儿子打了。”
“我这就带你回家……来,我扶你起来。你烧了?”
“先不急,我眼睛难受。”
“那……我们坐这里等一会。你的东西帮你领过来了。”
陈一鸣勉强辨认出了自己的那把剑,他又在包裹中摸索了一番。
“我的护身符呢?”他不顾眼睛的刺痛,转向仇白问道。
“什么……”
“那枚玉佩!上面有龙头的,很像大炎的国徽!”
“我不知道……”仇白略显茫然。
“那帮畜生!那可是……呃……”他突然有些喘不过气。
“你别激动……你额头现在好烫。”
“护身符没了,叶莲娜会不会出事?我怎么和叶莲娜交代?我就不该……”
“我们慢慢出去吧。回到家里,我好好照顾你。你刚来的玉门的时候都能挺过来,现在肯定也能挺过去。”
仇白架起了陈一鸣的右臂、担在了肩膀上,同时腾出一只手提着包裹。
她对懊恼至极的陈一鸣问道:
“走得动吗?”
“还行,不过要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