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年月日,玉门,:
“仇白……怎么了……”
陈一鸣在迷迷糊糊之中被刺挠醒了。
“还是隐隐约约有点疼。”
“正常……”
他翻个身继续睡着了。
“陪我说说话嘛。”
仇白摇晃着他。
“很累……”
“你之前还半夜把我喊起来吃烧烤呢。”
仇白从身后搂住了他。
陈一鸣睁开了眼睛:
“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么缠人?”
“都要怪你,你之前弄疼我了。”
“第一次也正常,而且你昨晚太心急了……”
陈一鸣轻抚着她的大腿,然后顺势向上漫溯。
“那你第一次疼吗?”
陈一鸣被逗笑了:
“这又不一样……哎,你还别说,我头几次是有点疼。”
“嗯?被夹疼了吗?”
“想什么呢。我是被烫到了。”
“哦……你能不能转过身来?”
“好吧。”
转身后,陈一鸣慢慢地将左臂搭在了仇白的背上。
仇白温顺地蜷缩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害怕……”她将手贴在了陈一鸣的胸膛前。
“怕什么?”
“怕你出事。我总感觉会随时失去你……”
“半夜的时候你还那么兴奋,现在怎么患得患失了?”
“我就是……很喜欢现在这种生活,但是我担心持续不了多久……”
“我会好好陪着你的,别担心。”
“可是……你明明说了好几次,你说你活不长了……”
“你不会要哭了吧?”
“没哭。”
“你的耳朵触感真好,毛茸茸的。”
“你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哎呀,之前太早说了实话,现在不好哄了。”
他深深地吻了一口仇白,随后撩起她的头、继续轻抚她的侧脸与耳朵:
“我的命既好又坏,每当我感觉已经完蛋的时候,总有人告诉我命不该绝。所以,我倒也没那么害怕,你也别那么害怕,好吗?”
仇白的脸颊渐渐红润了起来:
“……啊,你刚才一直在用法术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