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这番话应该有个朦胧的感觉吧?即便你解释不了它,但是大致明白它应该要表达什么。”
“对。”
“那就够了,就保持这个感觉就行了。”
“别对我讲谜语了,你不对我解释清楚,我心里就难受。”
“不至于吧?”
“被你们这样的老不死骗过好几回了,我真担心你又在不经意间坑害我。”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如果接下来我有意要害你……”令停顿了一下。
“嗯哼?”
“那你也觉不了。”
“这算是安慰吗?”
令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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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该干嘛就干嘛,干预不了的事情不用强求……今天就别欺负你的小妹了,换个对手怎么样?”
“我没欺负她……”
令轻轻一推,陈一鸣下一步就踏进了一片庄园。
天上云开月明,皎洁的月光笼罩着一座豪华的宅邸。
陈一鸣对这里还有点印象。
他走到了门廊之前:
“瓦西里·苏沃尔-赫沃斯托夫伯爵……原来这里写过他的名字。”
像是感应到了什么,陈一鸣将剑斜跨在背上,抵挡了突如其来的袭击。
格挡的瞬间他灵巧地转身、就像是被抽开的陀螺,迅拉开了一个身位。
陈一鸣保持挥剑的同时,左手使劲拍向一根柱子。
碎裂的大理石纷纷飞出,被闪烁的红光进一步击碎——有一块大理石被切出了平整的断面,很明显,敌人的本体在那。
陈一鸣毫不犹豫,立刻朝着那块大理石奔去。
法术操控下的红光果然也朝那个方向汇集。他的步伐再快,目前还是不可能比得上法术的度,所以陈一鸣这一轮的袭击不太可能奏效了。
他在原地停下了脚步,借助念力灵巧地后翻、同时斩出了一道剑气,弥漫的红光短暂地出现了一个缺口。
陈一鸣平稳落地后再次力,地上登时出现了一个大坑、起飞后的陈一鸣精准地飞过了法术的缺口。
眼前空无一物,但是他相信自己的感觉、相信自己的预判。
简短而急促的连斩之后,“苏沃尔”现了形,但他只是被击飞了,并没有受到重创。
陈一鸣进行了短暂的权衡,他此时可以立即用远程法术进行攻击,换作以前,他肯定这么做——这才是一个稳健的术师该做的。
但他选择了另一种战斗方式,稍微下落一点后,陈一鸣将左手嵌进了墙壁,然后猛地向后一抓,豪宅的门廊顿时坍塌,而他以此为借力、飞上前去。
空中的“苏沃尔”又被缠上了,慌忙之中施展的红光被凌厉而密集的斩击搅碎,而后被再次击落。
陈一鸣在想,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下落得更快?
对自己施加念力,效率太低了。
凭空制造能够借力的物体?那完全是在兜圈子。
他有更直接的办法,他松开了右手的剑,然后伸出了左手。
“苏沃尔”短暂地滞空了。
随后掉落的长剑贯穿了他。
陈一鸣再次以剑为媒介施法,让敌人在坠地之前就化作了灰烬。
“我好像有新的思路了。如果是和以法术见长的敌人作战,最佳的策略是不是不给对方施术的机会。源石技艺也是创造的艺术,如果任由对方施展,那么也就是在任由对方积累优势。”
陈一鸣托着腮说道,他的胡须已经有些扎人了。
“你问我?”令后知后觉。
“不然呢?这里还有别的活人吗?”
“我没多少战斗经验……”
“你忽悠人的功夫肯定早就登峰造极了。”
“那是当然……”
“你还骄傲上了。”
很明显,令这一时半会懒得搭理他,陈一鸣还是能分得清她愿意说话、和不愿意说话时,分别是什么态度的。
陈一鸣自己开始了反思,他回忆起几年前在赫沃斯托夫庄园内的那场对决。
某种意义上,那时候的战斗更像是一场斗法,双方都尽可能地利用天时地利,试图在法术的对决中压倒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