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白搀着他坐到了早餐铺里。
“要不要帮你把这个面罩拿下来一会?”
仇白刚伸手,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
“到底要还是不要?”
“呼——不用拿。”
“好吧,你歇好了跟我说一声。”
“嘶——我跟你说——”
“嗯?”
陈一鸣的声音很微弱,仇白不得不把耳朵凑近了听。
“我现在说话——感觉很像,皇帝的利刃。”
“那是啥?”
“又有点像达斯维达。呼——真的很像。”
仇白没搞明白他想表达什么,索性不理他了。
陈一鸣戴着厚重的面罩与全套的装具,坐在那里喘息。
他想起了多年前,在矿场守卫面前假扮内卫的那个夜晚。
那时候,他还很年轻,对这个世界依旧充满好奇。
那个时候,塔露拉也很青涩,几乎和他一样青涩。
那一晚他大功告成,解放了一群感染者矿工,和心爱的塔姐坐在篝火边、用各种各样的语言有说有笑。
那一切真的过去好久了……
不知不觉,面罩上起了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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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够了,呼——我们走吧。”
这一天,陈一鸣的进步明显,因为昨天他都没能坚持到城墙脚下。
今天,他强忍着头晕走到了城墙附近,然后……
他就晕过去了。
o年月日,玉门城墙,:o
“操!”
陈一鸣扯了面罩,直接开始大口呼吸。
他从未感觉炎国的空气如此鲜甜。
幸好穿的护具够厚,没给他直接摔死。
“你没事吧?我扶你去看看……”
“不用,我要先歇着……”
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不得了的东西。
仇白是舞着剑、当成螺旋桨慢慢降落下来的。
“摔伤了吗?”
仇白急急忙忙帮陈一鸣卸了护甲。
“我感觉我……不用回乌萨斯送死了,我八成没法活着走出玉门了。”
“别这样说。”
“其实我不是手滑了才掉下来的,我是主动松手的。真爬不动了,吊在上面又难受。”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去接你的。”
拆了防护装具之后,仇白赶紧把他搂进了怀里,她总感觉对方又消瘦了几分。
“我要跟宗师说一声,我他妈真得歇两天了。”
“我知道,我帮你去跟云青萍说一声……”
“晚上,开个房,地方你挑。”
“啊,这……”
“别‘啊’了,就这么定了,我就在这里睡会,你去跟云青萍说一声……”
陈一鸣说睡就睡,也难怪,缺氧了半天确实难受。
o年月日,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