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为了让你们直观体会到共感是怎么工作的,我和很多不能共感的人成为了朋友,我能明白你们的困惑……朝这边!加油!”
“你这样会让我们更困惑——而且你能保证靠近的那位萨科塔不是坏人吗?”
“是哦……别担心,如果他是个坏人,那我们就打倒他,然后抢了他的载具!,buddy!只管过来,我们没有恶意!哇哦——芜湖——”
“你们的共感会反映出自己的小心思吗?”
“那怎么可能……除非你有共感失调的病症;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就能骗过老姐和老爸了,他们可没有‘共感’出我在想什么。现在那位赶来的萨科塔也只知道,我们很着急,可能需要帮助……呀!加油!你能行的!我在等你!”
仇白半懂不懂地离开了,留下能天使在原地继续进行自己古怪的“仪式”。
她去看看陈一鸣现在怎么样了。
“亲爱的,请你告诉我,我到底是不是在做梦?”陈一鸣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为什么我感觉眼前有日光灯在乱晃,还传来了鬼叫的声音?”
“你很清醒,真的,我们不是在做梦,很快就会有人来帮忙了。唔——你干嘛?”
头破血流的陈一鸣挽着她的腰,以压倒性的姿态亲了上去。
“我来试试你是不是真的……”
“喂,别这样,你现在很好、很清醒!”
“以前真没在梦里试过这种事情,你不要试着阻拦,我只有这样才能确定这是真还是假。”
“呜……”
仇白快哭出来了,她感觉自己才像是在梦里的人,她何德何能摊上这两个人啊?
陈一鸣略显粗暴地将她推倒在后排的座椅上,他随手一挥就移走了崩落的玻璃碎片。
仇白还在试图唤醒他——不对,他本来就是醒的。
她似乎依旧能看见摇曳的日光灯,似乎仍能听见车外的怪叫声。
生活中的苦难在这一刻彻底具象化,成为了压在她身上的重担。
她还是下定了决心,一个顶膝向腹部、一个手刀朝脑勺,准备给他来个痛快的。
但是手刀被无形的阻力挡下了,仇白在这一刻意识到她的处理方式要出大乱子了。
能天使停止了招呼,因为她看到一阵黑影闪过后、一块车顶掉在了她的脚边。
“快走!快走!我们快走!”
仇白提着剑、拉着能天使的手就跑。
“可是——我还有东西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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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逃命要紧!”
“有那么严重吗?”
“很严重,一定要躲着他的剑!”
“啊?他会对我们下狠手吗?”
“这不是狠不狠手的问题……他把这里当成别的地方了!那个地方……据他所说,他断成过好几截、被抽成过干尸、还被打成过肉泥,最后都没事……”
能天使也开始气喘吁吁了:
“那那那,那他会这样对我们吗?他这个症状多久了?”
“低头!”
仇白出剑挡下了无形的一击。
夜空中只有两弯新月,最耀眼的光源成为了能天使的光环。
除此之外,夜空中也见不到陈一鸣的身影,这让两人愈紧张了。
能天使根本找不到可以射击的目标:
“不会吧?我记得他……他昨天是不是一个人灭了一个正规军的连?我当时都没想过与他为敌会是什么样子。”
“他刚出过车祸,而且意识也比较模糊,应该不会追我们太久。”
“仇白小姐,你以前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以前有人帮忙处理……我没想到没人帮忙的时候会这么棘手,唉。”
“我们怎么可能跑得过他?他不是会飞吗?”
“那怎么办?等着他用法术攻击我们?你知不知道他可以隔着几十米远活活掐死一个人?”
“你也没告诉过我啊!”
“好吧……我相信他不会飞得太快,不然我们也没法跑这么远。”
“他昨晚也没这样啊?他一旦失去意识这样吗?”
“不,这其实是……我的问题。我先攻击了他,我原本只是想让他先晕过去……我不该这么做的……你先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