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只是……不准备上大学了,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工作。”
raidian立刻“读出”了凛冬的口是心非,但依旧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想要成为罗德岛的正式雇员,你还得再努力一点才行哦。”
凛冬看起来十分不自在,支支吾吾半天之后,反而向陈一鸣道起了歉:
“先生,对不起,以前在切尔诺伯格的时候,我……我不太理解您,然后……也顶撞了您好几次……”
“哎呀,没事没事,我都不记得我们有什么过节了。”
“真的很对不起,过了好几年我们才意识到,如果当初不是您第一时间来到彼得海姆中学,我们……”
“哈哈,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们,切尔诺伯格根本不会有战争。”
“啊?啊这……我可不敢这么想。”
他笑着点了点头:
“到底是长大了啊……都没以前敢想了。”
“我胆子再大,也没这么……哎,我又不是不看电视,您后来都当皇帝了。”
烈夏纠正她:
“地位没那么低,皇帝都被他挤到一边了。”
早露到底识字多一点:
“先生是乌萨斯联邦最高苏维埃主席,职能和塔露拉女士略有区分,但是名义上依旧是为皇帝服务的……”
“皇帝是为乌萨斯人服务的,所以大家都是为乌萨斯人服务。”
早露反倒被戳中了笑点,但随后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对了,您前段时间不是在乌拉尔斯克视察前线吗?为什么今晚来到了罗德岛?”
“呃,顺路来看看。”
“这顺得有点远吧……”
凛冬好像也开窍了:
“对哦,我前天还在新闻上看到过您,而且您这么大的官来这里一点排场都没有……”
烈夏捧了哏:
“确实低调。”
果然大孩子就是不好糊弄……
“那个……对,我就是想低调一点。”
“乌萨斯现在还要打仗呢,您不着急吗?”
“不……”
“不着急?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着急吗?”凛冬开始佩服这位大人物的镇定自若了。
而早露依旧满脸疑惑。
烈夏一拍脑袋:
“肯定要保密啊!每个月刺杀事件都会上一遍头条,这种大官不管到哪肯定都要隐瞒行踪的……说不定我们在新闻上看到的行程都是假的。”
“哎,你们懂我意思就行,这种事情不好明说的,我又不好意思骗你们……对了,塞拉菲娜,时间不早了,带孩子们回去休息吧。你们三个,一定一定要记住,要假装没看见过我,而且也不要和别人提起,连家里人都不行……”
raidian也知道再聊下去就不好了,于是带着孩子们和他亲切地道别了。
“柳德米拉,你也走。”
“干嘛赶我?”
“你又不肯陪我喝酒,我收拾收拾睡觉去了……这几天累死我了。”
o年月日,罗德岛本舰f,:o
陈一鸣难得睡了一个懒觉。
在玉门的时候,白天要接受重岳制定的逆天训练计划,晚上要去令那边刷副本。
就没安稳过一天。
“唉哟……”
他刚起身,被子就从身上滑落,露出了伤痕累累的上身。
没多少能穿的衣服了,这也是一个大问题——他和仇白带来的行李大部分都淹没在“国度”之中了,洗了几件衣服之后就已经没衣服能穿了。
“你的手臂怎么脱皮了?”
一旁还没起床的史尔特尔问道。
“这是义肢……哦对,那个时候你早就不在乌萨斯了。”
“还挺好看的,你能不能把胳膊和腿都弄成银色的?”
“那我命得多大啊……先不提这个,昨晚忘了说了,我现在没衣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