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烦人。”
陈一鸣来了兴趣:
“你为什么会害怕一只沙地兽呢?”
“……你小时候出门,难道就没有被什么东西追着咬过吗?”
陈一鸣笑得咧开了嘴:
“村口有条老狗,叫加伊洛夫,我就挺害怕他的,还好他早就死了。村外边有条蛆,叫科西切,也让我有点怕,他还没死透。”
“那你很幸运,这样的恐惧是有实体的,你可以与之对抗,也可以见证它的逝去。但小时候那种、时刻会被黑夜中蛰伏的野兽袭击的感觉,宛如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影,永远居无定所、永远朝不保夕,再强大的个体,也无法和一种生存状态对抗。”
“你小时候真被沙地兽追着咬过?”陈一鸣自说自话地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
“哼。”
阿斯卡纶像一阵烟散去了,失去支撑的陈一鸣差点跌倒。
o年月日,罗德岛本舰f,:
活动室内,史尔特尔已经开始了怨声载道:
“好饿。我要自己去找东西吃了。”
弑君者火急火燎地进来了:
“各位……跟你们讲一个……很重要的情报,呼……我跟你们说,现在去订几份快餐、订一点披萨、哪怕是那个医疗部的小姑娘的营养餐呢!都比吃du的料理要强不少。”
仇白有些不放心:
“这么做的话,du会更生气吧?她愿意给我们做一桌子菜,我感觉已经很不容易了。”
“与其担心她的心理健康,你们不如担心一下自己的生命健康。”
风笛坚定了决心:
“我是来吃全土豆宴的,我绝对不走,也不会自己点东西偷吃。”
陈晖洁把手搭在了风笛手上:
“算我一个。”
弑君者被震撼到了:
“这么视死如归吗?那怪不得我了……”
说完,她继续回去帮厨了。
陈一鸣这时候才小声对陈晖洁说:
“小陈,你还生我的气吗?”
“小陈?”
“对啊,你的代号就是陈,而且……比较小,这样就能和我的称呼区分开了。”
“嗐,我没生气。”
“怎么了,陈陈?”风笛看样子对陈晖洁的“家事”很关心。
“我和他,去训练场切磋一下,而他,就像做一道课后作业题一样,轻描淡写地破解了我练了十几年的剑法!还拿剑指着我的脖子!”
陈一鸣听得心惊胆寒:
“你不是不生气吗?”
“我越想越生气!”
“消消气,我跟你慢慢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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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本事了,一两年不见,练了套稀奇古怪的剑法,还带了别的姑娘回来!”
“晖洁,别这样……”
“早知道你会这样对待姐姐,我……我为什么要替你费这些劲?”
陈一鸣看到了餐桌上已经空了一半的酒瓶,心里大概有了底。
“陈姐,你到底是对他有意见,还是对我有意见?”
仇白也站了起来,和陈晖洁针锋相对。
风笛吓得赶紧坐到了角落里。
话已经挑明了,陈晖洁就直话直说了:
“你对整合运动的事情什么都不懂,我对你能有什么意见?是他管不住自己,拿些花言巧语哄哄你,他就能把姐姐抛之脑后了。”
“如果是别人这样说也就算了,陈姐,你和整合运动同甘共苦那么久,你是最不该指责他的人。”
“你确定要和我谈整合运动的事情?你明白些什么?无非是道听途说的一些传闻,然后听他添盐加醋讲几句……然后你估计就会觉得这是个什么很浪漫的事情,很符合你对行侠仗义的想象之类的……整合运动的事情,你只是一个外人。”
“我可以告诉你。刚到玉门的那两个月,他不仅少一条胳膊,连自己走路都做不到,就这样,我每隔三天还要帮他应付一次刺杀——